「你知道沒睡好的血族,會對自己的血仆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嗎?」
季白星眨巴眨巴眼睛,捂住嘴巴吃驚地道:「欸?會做出什麼事呀?」
林寂這下再也睡不著了她坐起來,冰涼的手指捏住不聽話的血仆的後頸,慢慢地靠近。
血族危險的氣息逼近,下意識對主人臣服的血仆,總是會冷不防地身子一顫。
「被你吵醒,有點餓了。」林寂緩緩地道。
季白星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反抗道:「不可能!血族一周就吃三四次,你這一周都喝了七次了你絕對不可能餓了。」
「那你每次都要在白日將我吵醒做什麼?」林寂鬆開了季白星的後頸,如她所言,她確實不餓,只是血液的味道,總是讓其上癮,念念不忘。
「誰讓你在晚上折騰我的?」季白星努嘴道。
林寂伸出手,將季白星垂落到身前的碎發拂到耳後,牽著季白星的手,讓其也進入睡棺里。
季白星坐在林寂的大腿上,兩人挨得很近。
「好像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林寂捏著季白星腰上的軟肉,眸色沉沉地說道。
血仆對主人有濃烈的依賴感,尤其是在剛剛成為血族的時候。只是被初擁那會兒,林寂刻意沒讓季白星過多的聞到她的血液,所以一直壓製得很好。
也少有失控的時候。
只是最近這幾日,季白星來吵醒她的次數多了,林寂見到季白星現在的種種表現,便想了起來。
「什麼事?」季白星疑惑地問道,她望著林寂的眸子,思緒有些不自覺地就跟著對方走了。
「我忘記教你要偶爾放縱自己了。」
季白星擰了一下眉頭,似乎有些不解:「什麼?」
林寂笑了一下她拿起放在睡棺里的匕首,在手臂上輕輕地劃了一下。
鮮紅的血液流出,腥甜的味道,很快瀰漫在空氣里。
季白星略有失神,卻又很快地反應了過來。
因為在學院時,總是淺嘗輒止,所以季白星即便一天之間,有無數次想要抱著季白星吸血,也會下意識地忍下來。
除了實在忍不了的時候,才握著林寂的手指,慢慢地咬上幾口。
「怪我太疏忽,你沒有正常地度過初擁那段時間,所以,你的依賴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明顯。」
林寂劃開了手臂,便捏住季白星的後頸,讓其慢慢地靠過來。
她們肌膚相貼,鮮血的流動,讓彼此都心跳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