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祺禮悶悶應了一聲,幾秒後問:「是因為我嗎?」
季叢郁望向他,「不然呢?你真以為是因為咪咪?」
沈祺禮的臉紅起來,他不說話了。季叢郁也沒再逗他,只是在努力平息那頭杜漫燈的怒火。
兩人一打開 702 的門,咪咪就撲了上來,似乎沒想到季叢郁也來了,它驚喜地在她身邊繞著圈。
在季叢郁和狗玩的時候,沈祺禮看了一眼自家的客臥,安安靜靜想了幾秒之後,他開口問季叢郁:「你晚上要睡客臥還是和我……」
一起睡。他還是沒辦法很輕易將這三個字說出口。
話講到這裡停住,留下曖昧的空白。
季叢郁有些想笑,但她接受他的純情,願意順著他,讓一切都慢慢發生。她摸著咪咪的腦袋,抬眼看他,說:「我都可以。」
沈祺禮說:「那我在客臥幫你鋪個床。」
季叢郁說好。
在沈祺禮去找床品和整理床單的時候,季叢郁率先前往浴室洗澡。她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沈祺禮還在掖床角的床單。
聽見身後的動靜,他回頭看她,客臥里的燈不是很明亮,是帶著黃調的燈光,在這樣光線幽弱的環境下,沈祺禮花了一點精力才將季叢郁的臉看清。
她卸了妝。
雖然她平時的妝本就不濃,但不帶妝的季叢郁讓沈祺禮生出了一些親切感,仿佛伸手就能觸摸到她真實的溫度。
見他盯著她看,季叢郁微微蹙眉,問:「卸妝了認不出來了?」
沈祺禮搖頭,說並不是。他不大清楚化妝的步驟,只知道她現在和白天沒什麼差別,甚至這張臉和高中時的差別都不大。他也這麼對季叢郁說了。
季叢郁被這番言論取悅,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是你看不出來而已。」
她又走近他,問:「我一直都這麼漂亮?」
她像是極有自信,靠他很近,不施粉黛的臉就這樣貼在他的臉前。
沈祺禮眼神聚焦,看清了她的臉,視線無聲地從她的眼睛往下滑,到她唇上的時候停下。
腦子裡一下子沒了別的想法,只剩下今天和她接吻時的美好滋味。他又想起今天季叢郁教他的,不需要詢問,想做就能做。於是,他就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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