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叢郁以為沈祺禮被她這樣忸怩挑逗的言語激怒得要離開的時候,他走到咪咪面前,摸了摸它的腦袋後,起身將門關上。
咪咪哀怨地叫了一聲,但這樣的聲音被隔絕在門外,不夠清晰,但情緒足夠濃烈,清楚地傳遞到兩人的耳朵里。
季叢郁捂著嘴笑,看著朝她走過來的沈祺禮,明知故問:「你要做什麼?」
沈祺禮說: 「你知道的。」話說完,他正好走到季叢郁面前,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後彎下腰,將臉貼了過去。
兩人忘情地吻著,他們互不相讓,像在打架。再緩過來的時候,季叢郁已經憑藉本能將沈祺禮壓在身下。
沈祺禮躺在剛才自己為季叢郁鋪好的床上,季叢郁正騎著他,她重重呼吸著,隔著不足一厘米的距離,氣息悉數噴灑在沈祺禮的臉上,他的眼睛被這樣的氣息蒸濕,所有毛孔都在吐著熱氣。
氣氛到這裡,再裝傻就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身體總是比嘴巴誠實。
季叢郁捧著沈祺禮的臉,一下一下地啄著他的唇,在他氣息紊亂像是完全忘了怎麼呼吸的時候,她小聲問他要不要做。沈祺禮眼神一顫,季叢郁能感覺到他的震驚和慌亂,於是忍不住笑,甚至笑得大聲,她伸手往下摸,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祺禮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但季叢郁的手指還是在可動的範圍內活動,指尖輕輕地在他的褲子上畫著圈。
沈祺禮聽到自己的聲音在抖,他說:「我這裡沒有保險套。」
季叢郁失望透頂地用頭撞了一下他的下巴,「怎麼連這個都沒有!」
沈祺禮沒回答——
他從沒準備過這種東西。
因為沒和任何人發生過性行為。
房間裡光線昏暗,空氣的溫度也因為燥熱的二人上升。
兩人沉默下來之後,他們的呼吸聲更加清晰,能清楚地感知到對方呼吸頻率加快。沈祺禮動也不動,以為今晚就只是這樣的時候,季叢郁沉寂了一會兒的手突然又一下捫住了他,她像是做了什麼決定。
沈祺禮下意識又想弓腰,但季叢郁壓著他,所以他只是稍微撲騰了一下,沒有鬧出多大的動靜。他還是被她拿捏著。
季叢郁的手很靈活,解開扣子之後,又輕車熟路鑽了進去。她沒說話,只是吻著他的唇,一下一下地親,吻像雨點一樣落在他的唇上。
沈祺禮真的完全不會呼吸了,一邊要應付她的吻,一邊要抵抗她同樣性急的手,但最後的結果是他上下都失守。
季叢郁在握住他的時候,不再吻他了,只是自上而下地看著他,兩人距離很近,近到沈祺禮的眼睛無法成功聚焦,他盯著她,但其實並沒有將她看清,他只知道她在他身上,她握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