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愛我嗎?」
「我愛你。」
「只愛我嗎?」
季叢郁說:「是。」當然只愛他,她特別愛他。
見她這麼迅速又堅定地回答,沈祺禮那副堅硬的表情又逐漸融化,他垂下眼睫,唇角抽動了兩下,像是在忍著哭。
季叢郁安靜地等著他繼續說話。
過了不知多久,沈祺禮抬起濕掉的雙眸看她,問:「那你能吻我嗎?」
季叢郁心臟狂跳,她二話不說,直接捧著他的臉,吻上他的唇。
雙唇摩挲的時候,季叢郁嘗到了鹹濕的味道,兩人濕漉漉的臉靠在一起,也不知自己吃進去的是誰的眼淚。
兩人臉上都是一片狼藉,但沒人選擇停下,他們熱烈地接吻著,唇舌齒都奉獻給對方。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季叢郁覺得舌頭都在發酸的時刻,她聽見沈祺禮模模糊糊的聲音,從他的齒縫擠出來。
「你發誓,如果再那樣隨便丟下我,你要下地獄。」
在這種愛得幾乎可以去死的時候,平日遵守的那些生活準則都被拋到腦後,季叢郁咬住他的下唇,完全不考慮後果地給自己下了毒咒。
她說:「我不得好死。」
(9)複合的夜晚
梁肖晴九點回到家,意外發現不止季叢郁消失了,沈祺禮都不在家中,只有咪咪一人在客廳里懶洋洋地趴著。她給沈祺禮打了電話,問他人在哪裡。
沈祺禮似乎在開車,聲音聽起來有些遠,「我今晚回公寓,發現有些東西沒做完。」
「都周末了,還需要工作?」
沈祺禮沉默了片刻,厚著臉皮說:「嗯。你幫我看看咪咪,我明天回去接它。」
掛斷電話後,梁肖晴看到院子裡沈祺禮未開走的車,心中疑惑,不知沈祺禮是怎麼回公寓的?但她沒有多想,只是抱著咪咪上樓了。
掛了電話後,車裡又回到安靜。
——沈祺禮開著季叢郁的車,季叢郁坐在副駕駛座上,兩人正在前往沈祺禮的公寓。
是季叢郁提出來的。
沈祺禮沒有拒絕的理由,他也想她。
季叢郁在車上沒說什麼話,只是不停地舔著自己有些發腫的下唇,回想著自己剛才對沈祺禮發的毒誓。她覺得自己可能真是瘋了,居然說出這種失去理智的話。愛得要死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她鮮少有過這樣頭腦發熱的時刻,但話說出的那一刻,她卻覺得十分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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