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真兇?」
「還沒定論。他們人是土人,各族都有,可兵器不是,土人沒有那樣精良的兵器。」
遲生把自己迷糊記下的線索和安國公說了,得出結論:「是精銳,與侍衛長仿佛。」
「是,所以肯定是借刀殺/人,至於借刀的人是誰,還需要查。」安國公也很疑惑,生活不是演繹話本,出事了有個具體目標可以懷疑。這次的綁架案,下手迅速、簡單粗暴、成功率高,若不是春生遲生異於常人的冷靜和行動力,早被人握在手中當棋子,或者直接殺\\了。
安國公現在看誰都有嫌疑,府里大排查幾遍,一時之間,人人都縮緊了脖子。
雖然沒得出結論,但遲生要的就是不被隱瞞的態度,得到祖母每天都派人來通報進展的承諾,遲生終於能安心養病了。
她堅持和春生住在一起,春生在,睡覺都要安穩一些。
安國公做主把她們挪到一起,每天早晚來看一趟,以前忙碌得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一次的祖母,如今天天見,反而不是好事。
白大人把公務帶回國公府處置,阿溫表兄一整天一整天的陪在身邊。江德停課之後就被家裡人接回去了,現在卻天天往國公府跑。
遲生朦朧中聽到過哭聲,但沒人會在病人面前流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收藏哦~
不是「書籤」收藏某一章節,而是「文章主頁收藏」整篇文章,愛你!
剛寫完這章,晚上從床上掉下來了!重來沒有掉過!小時候睡老木床,讀書時候高高的架子床,重來沒掉過。晚上摔了,半天爬不起來……這難道是報應嗎?大哭……
第15章 擺爛的第十五天
春生只受了那一下棒傷,後腦勺的淤青慢慢消退,一個月左右就好全了。
遲生卻不行,她頭暈、重影、站不穩,總覺得臟腑很痛。
鍾老御醫仔細和她分說的病情,開了許多苦藥,一碗又一碗,不停得喝。
春生坐在她的床頭,摸著她為了治病剃掉頭髮的腦袋,「遲生,你怕嗎?」
「阿姐,你怕嗎?」
「我不怕,祖母、父親、鍾御醫、姑姑們,每個都來安慰我,讓我別怕。別怕再被人綁走,別怕殺/人,我不怕,不是敷衍他們。阿生,我真的不怕,我甚至很興奮,刀片划過脖勁,那種血花飛濺的美,性命不被人掌控的暢快……」
遲生緊緊握著她的手,擔憂把頭疼都壓下去了,生怕春生得了應激創傷或者別的、隨便什麼名字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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