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鍾勉,見過兩位姑娘。」
「鍾小大夫別客氣,來,先給我摸脈。」春生還是這樣直接,她早聽說鍾勉每日苦讀醫書,略有空閒就在花園裡看雲南特有的植物,希望能入藥。
鍾勉請春生把手搭在旁邊小桌的脈枕上,垂眼默默感受,等了一會兒才道:「大姑娘脈息強健,已經是正常人的脈象了。可覺得身上有什麼不適?」
「到沒有,就是練多了比往常更容易累。」
「這是正常的,畢竟受了傷,元氣補回來需要時間,慢慢調養一陣就好。」
鍾老御醫在一旁點頭,換遲生過去切脈。
這次,鍾勉小哥沉默的時間就更長了。「二姑娘頭還暈嗎?」
「暈。下蹲站起來頭暈眼花更嚴重,舊獨早上起床軀幹很痛,隔一會兒好像又不痛了,手肘也會有輕微疼痛。」
「二姑娘被摔的時候手肘擋了一下卸力,骨頭有些裂痕,輕微疼痛時骨頭在癒合好轉。至于震傷的五臟六腑,只能湯藥調養。平日裡吃□□細豐盛一些,肉蛋禽奶,均可用些,若是有人乳更滋補。」
「我不著急,聽大夫的,慢慢養。不過我從小就不愛喝人乳,祖母也說粗茶淡飯最養人。唉,現在每天三大碗湯藥,胃口都敗壞了,吃啥都吃不下。」
鍾勉看了看曾祖父,才道:「等二姑娘再好些,能把湯藥換成藥膳,我家有幾個好吃的藥膳方子。」
遲生頓時眉開眼笑,「先謝過鍾小哥啦。」說完,還趁鍾老御醫不注意,往鍾勉手裡塞了一個荷包。
鍾勉想還,遲生已經神色如常得挪到鍾老御醫跟前了。老御醫又給她扶脈,頷首認可孫兒的判斷,補充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二姑娘不可心急。五禽戲、緩步走可以,其他武藝先放放吧。」
遲生謝過,前幾天她以為自己好了,看著春生和自己一樣的年紀、一樣的傷,她都能耍大刀,沒道理自己不行。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真沒道理~
等春生和遲生走了,鍾老御醫才笑問玄孫:「收了什麼好禮?」
鍾勉窘迫得從袖子裡抽出那個荷包遞給祖父,辯解道:「本不想收,可她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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