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帥見她們愣住,笑道:「兩位妹妹別誤會,我可不是白要,我出市價兩倍。」
這比白要還離譜啊,春生剛要發火,遲生就拉著她的袖子問道:「小張帥要多少,東西該送到何處?」
「有多少要多少,我本錢厚,都吃得下。」小張帥豪氣干雲,「就送到東街張氏商行。」
難道小張帥居然是一介商賈?遲生詫異得看了張萍一眼,張萍不自在的轉開視線。得,破案了,真是商賈。
遲生不接她的話茬兒,只道:「這小張帥可就為難我了,我們姐妹向來不關心這些,下頭人備什麼,我們用什麼。聽聞這樓中獅子頭最是正宗,我們還沒嘗過,不如大家一起嘗嘗?」
遲生怕小張帥咬死不放,故意說起別的話題。她卻仿佛找到了突破口,誇耀道「不是我吹噓,這獅子頭還是要在杭州吃才最正宗。上回我在杭州樓外樓點了三桌百兩銀子的席面,宴請朋友,人人都夸獅子頭味道好,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長沙府何家的少家主一連吃了三個,說在長沙再沒有這樣的好東西。」
「小張帥果然大手筆,那姓何的還吹噓自家是楚王后裔,真是笑話。一個姓何、一個姓楚,居然也敢攀附。」小張帥自有人附和捧哏。
「就是,說他家祖上是為躲避秦皇暴虐的楚王后裔,吹啥千年王室之後,瞧瞧,也不過如此。」
「哎呀,這種事情常見的很,也常有許多小商家來和我家連宗。」小張帥五根舊獨手指上都是金戒指,把富貴都演出了俗艷的氣質。
春生從進門就沒展開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咚得一聲放下茶盞:「楚王姓羋,熊氏。」
說完,春生不悅得看了一眼張萍,起身就走。遲生也完全沒有打圓場的意思,跟著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意思?」小張帥怒道:「張家妹妹,我可是出了大價錢,請你幫忙說和的。」
「閉嘴吧!」張萍也嚇一跳,趕緊追了出去。
春生、遲生已經上馬,張萍追出來,攔在馬前,「是我對不住兩位妹妹,求兩位妹妹給我一個面子,不說勻多少布料給她,只求不要告訴我家裡就是。」
春生高坐馬上,面無表情問道:「那個小張帥什麼來歷?」
「蜀中布商,不過家業頗大,交往也不低面子。」
春生冷哼一聲,打馬就走,絲毫體面都沒給她留。
走遠了,春生才吐槽,「簡直離譜,我以為是哪家勳爵我沒背下來人家的郡望來歷,後來想,即便寒門出身,也該是軍中將帥之女,居然是個商人!」
不是春生瞧不起商人,她當初連盤四妹那等幾乎一無所有的孤女都肯照顧,怎麼會看不起如今明顯富豪的小張帥。只是主次顛倒啊,那樣明顯當家做主的姿態,在公府繼承人面前擺,她自己倒是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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