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散發出去,能有一個學徒看見它,激發向學之心,就沒白費。別擔心銀錢,我家是出了名的富豪,揮金如土,今早還有御史彈劾我和阿姐呢。」
鍾勉蹭得一聲站起來,「今早?那你還在這兒?沒有寫摺子辯駁嗎?你的摺子能遞到御前嗎?還是要回家閉門思過,或者找人幫忙進言?」
「阿勉哥,冷靜、冷靜,春生上朝辯駁去了。我能在這兒,不就說明事情不嚴重嗎?放寬心,放寬心~」
「你呀,真是,留春生妹妹一人應對御史,那可是出了名的鐵嘴衙門。」
「放心,誰的嘴更硬,還不一定呢。」
遲生說的沒錯,誰的嘴更厲害,還真讓朝臣們見識了。
春生來垂拱殿自辯,穿的就是一身男裝,打照面開始就戳老御史的肺管子。
「垂拱殿前,怎能如此服妖?」一見面,老御史就開噴了。
春生先參見皇帝,再向老御史行了一禮,「陛下,朝堂之上,只說理,臣所作所為以理為先,如有冒犯,還請御史不要見怪。」
「哼!」老御史冷哼一聲,不知道她要鬧什麼么蛾子。
春生做足了禮數,才施施然起身,抖了抖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笑道:「我這衣服哪裡妖了?我昨日見御史家孫兒也穿一樣的衣裳呢。」
「男女有別,豈能混為一談。」
「的確不同,我與旁人不同。我是要繼承祖母爵位的,穿一身男裝怎麼了?」
老御史噎住,「那也不該如此肆無忌憚。」
「哪裡肆無忌憚了?哦,那依照御史的意思是說,雖然我祖母立下赫赫戰功,我母親為國捐軀,我也是從小習文練武,親自剿匪殺敵,但我走在路上要低著頭,避讓御史這樣高貴的人,不該昂首挺胸,多看旁人一眼,也不該穿件好衣服?」
「強詞奪理,老夫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身為國公之女,又蒙陛下教導,一言一行,更該謹慎,為天下女子表率,方是不負聖恩。」
「懂了,我地位高,所以言行要符合你的標準,不然就是對不起陛下,對不起天下。來來,先說清楚,御史的標準是什麼,別我今日走出門去,連左腳先跨門檻都是錯的。御史可真厲害啊,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我出氣不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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