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燦然反握住於劍翹的手,她有性命相托的姐妹,為什麼要為不曾得到的父愛而悲鳴,匍匐著、哀泣著,為他編造藉口,求他施捨一點父愛。
房大人看著幾個少女談話,心中亦是感慨萬千。這幾個小姑娘,年紀和他的女兒差不多,經歷卻是如此豐富多彩,她們的心志足夠和他這樣的成年人平等對話。
「石姑娘,這絹布上只有總數和大筆金額,具體帳目在何方呢?」房大人拿著絹布,背面還有石明遠的遺言。
「在我腦子裡。絹布上是大綱,其他帳本我背下來了,我可以默出來。」石燦然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平靜補充,「我還知道幾個李如松藏藏銀的地方,時間緊急,我沒有去查證過,但如果那些藏銀不在的話,他背後肯定還有人。他們生活奢侈世人皆知,但如何揮霍,也用不了那麼多銀子。」
「一併寫下來。」房大人示意兩個女護衛把人拉起來,送進後衙廂房。現在,基本能確定石明遠是冤枉的了,接下來,他們要查的是李如松背後的人。
宣德侯府
「世子,三公子派去化人廠打探消息的人被京兆府跟蹤去了別莊,我們怎麼辦?」一個左臉上有疤的漢子問道。
宣德侯世子坐在椅子上,怔愣不言。
「世子,世子?」
過了一會兒,宣德侯世子才道:「替我磨墨,寫請罪摺子吧。」
「世子,事情又沒查道你身上,不到請罪的時候,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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