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恕罪。府上就老奴一家看著房子,平常出入只走角門,正門這邊無人看守,來得就慢些。」那僕人非常謙卑,仔細解釋了他們人手少、事情多,實在兼顧不過來。
畢竟不是自己家,春生也不好訓斥什麼,只是提點道:「主子們雖然不在,但逢年過節還是有交際的,難道讓別府來訪的人也等這麼久?更何況姨媽、姨丈不日就要回京,你們也打起精神來。」
那僕人瞪大了眼睛,露出歡喜的笑容,「太好了,太好了,主子們終於能回京了,真是大好事。多謝表姑娘告知,老奴這就安排人收拾房間,保證主子們回來之後,妥妥的。」
春生擰眉看他,遲生也給春生使眼色,讓她看那僕人的衣著。
春生露出微笑:「這就好。」說完轉身,做出要走的姿態,那老僕也順勢慢悠悠關上大門。
就在此時,春生瞬間發力,一掌推開大門,震得老僕連連後退,驚道:「表姑娘,表姑娘,這是怎麼了?」
春生已經領先進了府邸,門房這邊桌椅擺設積灰,手指一抹一個印記。大步踏進去,雕刻威武辟邪巡遊圖的照壁上,已經長出草來。繞過照壁,中庭的石板路倒是清理得乾乾淨淨,再往裡走,中軸正堂居然有人居住的痕跡。
走到這裡,那老僕已經是顫顫巍巍、汗出如漿,站都站不穩了。
春生等人一路行來,發出聲響驚動了裡面的人,一個穿綾羅衣裳,頭戴絹花金釵的女人從後堂繞出,一邊走一邊喊:「哪個天煞的,怎麼這麼大的動靜?」
出來看到春生一行人,還在叫囂:「你們是什麼人?居然膽敢擅闖侯府,這可是永誠侯府!」
春生怒極反笑,一腳踹倒那老僕,指著那個穿金戴銀的女人道:「你們還知道這是永誠侯府。」
「饒命,饒命啊,表姑娘。」那老僕被踹倒,顧不得傷痛,一咕嚕爬起來,跪在地上哐哐磕頭。
那女人也明白過來,脖子被捏住一般發出尖叫,隨即癱軟在地。
春生拔出腰間長刀,那女人更是嚇得連連尖叫,蠕動著後退,「不敢了,不敢了,饒命啊,饒命啊。」
遲生輕輕按住春生的手,「阿姐,到底是姨媽家的人,不要擅殺……打一頓吧,不要打死了,關起來,等姨媽回來自行處置。」
春生冷哼一聲,「你們的人頭暫且記下!把外頭的人喊進來,堵住各門,再去府里調一隊人馬,把府里圍了,不要放走一人,問就說我們受姨媽姨丈所託,幫忙清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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