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險些站不住,眼睛也紅了,雙手捂住臉喊道:「母親……」
柯老夫人陰翳地盯著她,呵斥道:「你不要跟我說南陽郡王妃的事情跟你無關,你是不是答應她要給雲陽縣主和若瑾做媒?」
王夫人目光閃爍,心虛地咽了咽口水,小聲反駁:「沒有。」
柯老夫人怒道:「沒有?」
「沒有她敢這麼大膽?」
「那南陽郡王的封地在南陽府,與我們白家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更別提久居京城的李老夫人。那你到是說一說,她今天為什麼敢動手?」
王氏搖著頭,慌亂道:「兒媳不知。」
柯老夫人冷笑道:「好一個不知。那你回去吧,眼下南陽郡王妃被人綁走了,連河南知府都出面調查。要不了多久,百花巷的事情就會傳出去,到時候這樁案子便不是一個小小知府就能審的。」
「日後三司會審,南陽郡王妃若是不供出你便罷了,她若供出你,我們白家決不留你這等吃裡扒外的媳婦,我會稟明列祖列宗,代子休妻,將你逐出我們白家。」
王夫人嚇得臉色發白,連忙跪下抱著柯老夫人的腳道:「我錯了,求母親救救我。」
柯老夫人狠狠踢了她一腳,爆呵道:「救你?你不是說與你無關嗎?你不是說你不知嗎?既然不知,何必害怕?」
王夫人被踢得胸口疼也不敢放開,大哭道:「我原本想讓濯之娶雲陽縣主的,可南陽郡王妃看中的是若瑾,我便說回洛陽向母親提一提。誰知道我回洛陽的途中知道若瑾已經遣人去肅州提親了,白家和江家交好十幾年了,若瑾又是李老夫人的外孫,我想著龐大將軍一定會同意這樁婚事,便如實告知了南陽郡王妃。」
「兒媳可以發誓,絕不知她蓄意報復,倘若知道,兒媳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瞞母親啊。」
柯老夫人看著她這副模樣就來氣,當即狠狠地啐了她一口:「我呸!」
「你別以為我老糊塗了,不知道你早就為濯之物色好了曹家的女兒。南陽郡王空有封地卻無實權,與他家結親,若瑾的仕途便如同豎起一道屏障,這輩子都別想再入三公九卿之列。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心裡清楚。眼下闖了禍你就想把自己摘乾淨,你做夢呢!這件事我不會出面,若瑾更不會。」
「我到是要看看,把你這毒婦的心思公諸於眾,老二還能不能順利在朝中封侯拜相?」
王夫人又氣又急,險些一口血噴了出來。她望著柯老夫人,眼淚汪汪地咆哮道:「母親,相公也是您的親兒子啊,您怎麼如此偏心?」
「我若是有心要害若瑾,何苦要等他風風光光考上狀元郎?當年他讓白汲在白家長房當替身的時候我就該叫人戳破的?」
柯老夫人起得指著王夫人大罵道:「你這毒婦,還說不想害若瑾。你瞧瞧你說的這些話,難道不是積怨已久?」
王夫人冷笑著,破罐子破摔道:「母親說是就是吧。區區一個白汲算什麼?說到底不過是我們白家醜聞罷了。滿朝文武要是知道新科狀元郎,白家長房嫡出公子竟然曾經拜入永寧侯府門下,做了永寧侯府三年的門生,與丹陽郡主早就暗通款曲,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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