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個健步跨過去,把躺在牆角畫像下的周煄扶起來,伸手探他的額頭和臉頰,果然燒得發燙。「周煄,周煄!」太子連名帶姓的喚了好幾聲,周煄都沒反應,慌忙回頭對皇帝道:「父皇,燒得燙人,請太醫吧。」
皇帝好像被這幅畫迷住了,這畫雖未畫完,卻是顯見的上佳之作,畫法中西結合,線條流暢,色彩和諧,光暗陰影分明,最重要的是這畫裡表達的感情,皇帝一看,總覺得這裡面的三個少年在發光,如夢似幻。皇帝頓了頓才道:「請太醫。」
太子打橫把周煄抱了起來,大步往屋外走去,動作太大,周煄醒了過來,迷糊道:「二伯?」
「你醒了,父皇來看你了。」太子立刻把情況說清楚。
「陛下?」周煄喃喃道。
看周煄的嘴型太子就知道不好,連忙掐了他一下,周煄適時發出痛楚的呻/吟,太子殿下高聲問道:「怎麼樣,哪裡難受了?」把剛才的話音蓋了下去。
「皇爺爺來了?」周煄會意問了一句,太子還在給他使眼色讓他多說幾句,結果周煄實在懶得應付,剛剛都是下意識反應,稍微清醒一些,他實在不願虛與委蛇。
太子沒辦法,抱著周煄出了院子,到奴才們早就備好的院子,別院的下人早就請好了太醫,就等誰能把他們主子勸出來了。
周煄橫著出來,周圍人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生怕出了什麼事情。
皇帝慢慢從屋中踱步出來,吩咐守在門邊的魏忠道:「找人去把屋裡收拾了,都是燭火,注意著別把畫燒了。」皇帝是真的喜愛那些畫作,同時心中也有疑惑,沒想到周煄是這般多才多藝,學貫中外。
皇帝到周煄病床前的時候,太醫已經行過針灸灌過藥了,給皇帝見禮過後,回稟道:「陛下,太子殿下,純睿國公是過度勞累和飢餓虛弱引起的高熱,現在已經控制住了,今日再服藥三次,晚上不起高熱就大安了。微臣近日都在別院候命,隨時聽候差遣。」
「嗯,王太醫醫治有功,待純睿大好,朕重重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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