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那我什麼時候能去軍營?」徐岩笑問。
「就明日吧,剛好,麻煩二表哥給易帥送些補品傷藥過去,就當是讓你賄賂上官啦。」周煄玩笑道。
「唉,翩翩君子啊,翩翩君子,那些人是眼瞎嗎?哪有你這樣的君子!」徐岩誇張的苦著臉,直做怪相。
易北被擔架送了回來,直接轉去了臥室,易夫人一看腿都軟了,「在國公府動刑了?」
「沒有,沒有,娘,爹好歹是一軍主帥,國公爺怎麼會?」易忠連忙解釋道。
「什麼國公爺~」易夫人抱怨著追上去,易敏也哭腫了眼睛扶著易夫人快步往前,幾個兒媳也趕緊跟上。
幾個親兵輕手輕腳的把易北抬到床上俯臥,看他想和家人說話,又腦袋下墊了軟枕。
易北揮揮手,人就都退下了,道:「幾個兒媳婦都回去,看著孩子們,別嚇壞了。」出了這樣的大事,都沒敢讓第三代的孩子知道。
「是。」幾個兒媳婦應聲退下,房中就只留易夫人和精忠報國、守土安民八人。
易敏跪在窗前,小心翼翼的給易北擦拭額頭上的汗,看他沒有拒絕,心裡微松。
「老二和他們說說去純睿國公府的情況。」易北擺手,示意易忠上。
易忠也學乖了,一字不漏的把當時的對話說了一遍。易北問道:「聽明白了嗎?」
「國公爺這是不追究了?」易精問道。
易北點頭,不說話,又看向其他人明顯想要更多答案。
「國公爺到底還是顧及父帥在西北的威望。」
「會不會是打一棒子給可甜棗,說不定會有什麼補償呢。」
「就是,本也不是什麼大錯,國公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肯定只是下馬威。」
幾個兒子七嘴八舌的分析,易北聽得心裡直搖頭,他的這些兒子啊,就是單純,又看了一眼全程在場的易忠,問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