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明說?聽聞靖安侯進城帥府卻沒有收到消息,易雲就知道易北最忌諱的是什麼,最想知道什麼了。易北要是知道他兒子這麼不開竅,估計得氣的再吐一回血。
「嗯。」易北頷首,示意易雲坐下。易雲端坐尾席,不再說話,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諸位先生如何看?」易北皺眉問道,晃眼看見易國東張西望的,怒喝道:「好好聽著,再不長進,打斷你們的腿!」
易北的幾個兒子諾諾應是。
易北看著面色平靜的易雲,和他那幾個木訥惶恐的兒子,心裡無力更甚,易雲簡直生錯了性別,若是的男兒,他就是把易家交給她又如何,可惜終究是別人家的。
幾位幕僚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純睿國公對大帥並不信任,不然不會隱瞞如此重要的消息,現在我們連靖安侯是哪一天進城都無法確定,實在被動。」
「這不是廢話嗎?自從易帥上書靖安侯謀反之後,作為靖安侯侄孫的純睿國公怎會給易帥好臉色。就是他城府深,平日裡裝出不理俗事的樣子,咱們都被騙了。」
「上次惠王細作作亂,靖安侯家眷沒有死傷也是可惜,不然正好用以離間兩家。」
「現在靖安侯為純睿國公所救,有這沉甸甸的救命之恩在前,什麼挑撥都用不上了。」
「也不一定,兩人關係微妙,中間又夾了個尷尬的恭郡王,事情還是有可為的。」
易北想著當初純睿國公對自己的態度模稜兩可,他才認為有爭取的可能,現在純睿國公也對自己釋放出善意:「純睿國公所言,我並未在奏摺上直言靖安侯謀逆,皆是朝廷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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