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腳麻了,沒事兒。」周煄伸了伸腿,剛才盤腿給壓麻了。
「我說呢,感覺這麼遲鈍,剛剛好像聽到骨頭在響,我看看是不是扭到了……主子!」青竹看周煄一臉見鬼的表情抓著自己,不明所以。
「你剛才說什麼?」周煄兩眼冒光的問道。
「扭到骨頭了?」
「不是,上一句!」
「腳麻了?」
「不是,不是,就是那個,你再說一遍,就是……」
「感覺遲鈍?」
「對,就是感覺遲鈍,我怎麼沒有早發現腳麻了呢。」周煄眼睛都亮了,振振有詞的念叨,「什麼叫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讓我疑惑解開,我是附體啊。」
「主子,你說什麼男?」青竹還是一頭霧水好嗎?
「我想通了一點!」周煄興致勃勃拉著青竹坐回炕上,道:「仵作不是說易北毒藥發作的時間太短了嗎?任何毒藥發作都是有針狀的,為什麼他不叫喊,他口鼻中也沒有藥物殘渣或者別人捂住他口鼻的痕跡,因此我們才推斷不出具體的毒發時間,我現在才意識到,易北有可能是感覺不到啊。別忘了,他身懷武藝,關押的時候可是灌了藥的,是不是那些讓人疲軟的藥物麻痹了他的觀感。等他意識到的時候,應是毒發的末期了。」
「有這個可能,可是青竹不是已經做過食物相剋的試驗了嗎?並沒有發現。」
「快去叫他來,我要聽一聽細節,說不定他漏了什麼呢?」周煄顧不得大晚上了,一個勁兒叫休息了的山竹過來。
山竹一到,周煄迫不及待的問道:「講一講你做食物相剋試驗的細節。」
山竹原樣做了一份易北的食譜給俘虜的西蠻士兵吃,現在那西蠻士兵還活蹦亂跳的呢。
「有吃囚禁武將用的禁藥嗎?」周煄再問。
「沒有。」山竹悚然而驚,自己做了好幾次試驗,也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原樣」,可還是把禁藥給忽略過去了,畢竟禁藥的作用就是限制行動,什麼時候聽說過禁藥能殺人了。
山竹看著周煄發亮的眼睛,意識到這可能就是重點了。連夜又做了一份一模一樣的飯菜、參湯和禁藥,一起端給了試驗人。
一個時辰之後山竹過來稟告,「死了,和易北的症狀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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