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周煄說話有種嗆人的沖味兒,感覺整個喉嚨口腔都是火辣乾燥的。
易雲又給他倒溫水潤喉,道:「霄霄很好,小傢伙現在還睡著呢,有乳母的奶/水,他睡得香甜著呢。」
「也好,免得傳染。」周煄點頭,三歲以下的孩子身體沒發育好,嬌弱得很,這是應該的。「刺客是什麼人?」
「還沒查出來。」易雲把他們掌握的證據和分析說了一遍。
周煄聽後也沒什麼高見,他現在腦子一團漿糊,只有灼熱的呼吸提醒著他自己是清醒的。
「難道沒人宣布為此事負責?」周煄玩笑道。總有神經病以「幹大事」作為揚名的手段,小偷到皇宮重臣宅邸盜寶,做殺人生意的民間組織找他這個朝野備受關注的純郡王揚名也是有可能的,這些都是「恐/怖組織」。
「誰?你有懷疑的人嗎?」易雲緊張道。
「沒有,亂說的。」周煄不好意思笑了,易雲這麼緊張,他卻在說笑話。周煄握緊易雲的手道:「沒關係,別把自己逼得太緊,從小到大那麼多刺殺,查不出來的占多數。」
易雲苦笑一聲,真是遭多大罪,享多大福,別人只羨慕周煄年紀輕輕身居高位,不知道他每天在書房待到多晚,不知道他承受多大的壓力,不知道他遭遇過多少次生死瞬間。易雲恨自己沒本事,不能幫忙。
說話間藥已經煎好了,春妮送上藥碗,周煄試試溫度,接過一口乾了,再用溫水漱口,他喝藥從來豪放,一勺一勺等人喂,早就苦死了。
「好了,養病就要放輕鬆,藥理我不懂,但讓病人輕鬆愉悅我還是知道的。你別擔心,外面有我呢。」說這話易雲有些心虛,到現在連個懷疑對象都沒有,談什麼放心。
「好,一切就拜託夫人了。」周煄調笑道,慢慢縮回被窩,在藥力下很快就睡著了。
給陛下的奏摺八百里加急送進京,純郡王遇刺的消息在朝中激起陣陣波瀾。
太子殿下年幼,又屢屢生病,現在連第二備選的繼承人都遭遇生死威脅,朝臣的心都浮動起來了。忠君愛國的自然是擔心帝國後繼無人,心思不定的正在心裡扒拉著僅剩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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