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靜初,別動氣,別動氣,激流不是這個意思,你還不知道嗎?他這人最是說話不過腦子。」同伴趕緊安撫,他們今晚的集會,不就是因為總統過了宮門落鎖的時辰還不回來嗎?留宿皇宮的意義太過重大。
「我哪裡是他生氣,我是氣這世道。陛下退位,不戀棧權位,這樣的品德難道不值得敬佩嗎?陛下只在位十一年,可他對臣民的關愛難道就是作假的嗎?別忘了咱們新黨當初籌集不出經費,還是陛下支援的。再說上皇,多大年紀的人了,不說他是陛下,就算是普通老人,尊老愛幼總該懂吧,何必出言詛咒!」趙靜初傷心道。
袁激流站起來給趙靜初賠不是:「靜初,是我說話不謹,請你海涵。」
「若不是平日裡就是這樣認為的,何至於脫口而出。」趙靜初緊咬著不放。
「我也是擔心總統啊。」袁激流也不示弱,道:「總統好不容易才從那個腐朽的家庭脫離,要建設新的格局,就不能被那些瑣事拖累。」
「什麼是瑣事,什麼是拖累,在年老的父母床前盡孝是小事,還是在自己家歇一晚上就大逆不道了,這些年為了安撫你們這些人,總統連家都不能回,現在你麼還要逼著他不認父母嗎?」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什麼時候說過……」袁激流站起來大聲吼道。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咱們大半夜的聚會是為了比誰的聲音高嗎?」曲宏景老成持重,站到兩人中間勸架道:「靜初冷靜,兩位陛下公正慈和,國家能順利變革,多虧了他們打下的基礎,太上皇后和皇后娘娘兩位殿下更是慈悲,這些年皇室做的善事還少嗎?我們都感同身受,十分敬佩。激流他是為總統擔心,咱們親近的人自然知道總統沒有恢復□□帝制的意思,這不是擔心別人起鬨嗎?」
「激流你也坐下,這急躁的脾氣總是不改,以後說話動動腦子,咱們自己人知道你是有口無心,讓別人聽取了又是一樁是非。那些人慣來愛捕風捉影的,無風三尺浪,你要是給他們遞話柄,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兒呢!」曲宏景兩人各打五十大板,按住兩個激動的人,環視一周,看著這些來聚會的人,都是新黨的中堅人物,道:「我們今晚到這兒來的目的,是商討對策。我相信總統留宿自有他的用意,我們要做的就是被給外界攻擊他的藉口,大家都十分尊崇總統,才會團結在他周圍共事,這時候更需要大家繼續團結,攻克難關。」
「是啊,是啊,宏景說得對,現在需要的就是團結。」
「我們回去也各自安撫,別讓人傳出什麼流言來。」
「就是,別上綱上線的,不就是回家一趟嗎?咱們中也有不少出身富貴的,難道每次回家都要開個發布會申明一下嗎?本來沒事兒都搞出事兒來了。」
「低調,咱們把這件事低調處理,誰吃飽了撐的,來管總統回家一趟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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