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屋裡走的時候,聽見他跟上的腳步:「真的假的啊,你可別是為了我搞出拖延症來。」
陳謙梵往嘴裡塞了糖,去掉煙味的苦:「是真的。」
他偏眸看她,忽而又意味深長地問了一聲:「昨天狠不狠?」
然後從後邊抱住了溫雪盈,分明這個摟抱的動作不重,隨著他沉磁的聲線下落,她被驚得打了一個激靈。
溫雪盈被困在他的懷裡,頓住腳,期期艾艾回答:「就還、還好吧。」
陳謙梵低笑著,聲音又沉了幾個度:「沒做措施,跟你說一聲。」
溫雪盈不以為意地哦一聲,臉色不動聲色地紅了一圈,輕輕地應:「嗯,我記得啊。」
「記得麼,我還以為你喝醉了。」他低眸看她訕訕的眼角,輕描淡寫的一個吻落在她的耳後,以一種對昨夜的纏綿意猶未盡的感覺。
溫雪盈說:「我沒醉呀,我說了沒醉就是真的沒醉,只不過喝多了會話多而已。」
陳謙梵便繼續,不懷好意地問道:「那具體的細節也記得?」一副要跟她好好回憶的模樣。
他沒有說的是,她喝多了之後進入狀態,的確比清醒時要更誘人一些。
「記得,」溫雪盈難為情地彎了彎嘴角,虛聲地說,「狠不狠不記得了,不過……還挺爽的。」
她講完這句,忽然捂著嘴巴,咳了兩聲:「……咳咳。」
剛就發現她說話聲音不對勁,這聲清嗓又過於分明,陳謙梵的戲弄點到為止,認真地看向她,問:「嗓子怎麼啞了?」
溫雪盈捏捏嗓,皺眉說:「不知道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空調開得太低了,有點點疼,也可能是水土不服?」
他讓她張嘴,看了看目前還算正常的扁桃體,判斷炎症並不嚴重,說道:「不是我引起的就好。」
「有區別嗎?」
「當然。」他說,「如果是因為我,麻煩大了。」
還好陳謙梵提前備了一點藥,以防在國外買藥不方便,找出來給她,溫雪盈服了兩粒藥丸,又問:「麻煩在哪?」
陳謙梵淡聲解釋:「那樣的話,豈不是在示意我下回要收斂?」
溫雪盈默默地睜大了眼,幾秒後,又默默地收回去。
嗯……
如果她的身體承受不住那種強度的話,讓他克制想法,好像確實有點麻煩。
溫雪盈化了個妝,換好衣服,跟著他一起去外面吃飯。
街道還是很熱,她這一覺睡得很晚,臨近正午,天氣陰沉,可能有雨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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