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起火了?」牛島甜繪大為震撼:「雖然我也有預想過,畢竟它們都黑成那樣了……」
完全是一副燒焦後的殘骸模樣,而且天滿臉上的灰也證明這絕對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下廚。
宇內天滿剛剛洗過臉,聞言也有些無奈:「媽媽教我的時候都是在一旁幫我看著火候的……」
所以做出來的成品總不至於差到哪裡去。
但是這次因為他的「自由發揮」,鍋里起火時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錯過了第一時間將鍋蓋扣嚴的機會。
接下來的事就不受控制了。
牛島甜繪再三斟酌,還是委婉道:「明天我送你兩個滅火器。」
果然還是太危險了,這種事情。
其實最好還是不要下廚的,牛島甜繪眼神里透漏出這樣的意思。
而宇內天滿卻眼神飄忽不願意和她對視。
兩人考的大學並不遠,如果都能順利被錄取的話,他其實更想在外面租個房子一起住。
雖然他還沒有對甜繪說過這個想法,但卻為此做好了一切準備——現在看來廚藝這方面還是有些沒準備好。
他現在做的,就是當甜繪也有這樣想法時,自己能夠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不會讓她的生活出現日常的困擾。
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的兩人,最終還是選擇去天滿的房間看沙排比賽。
沙排真是太有趣了!
再次來到這個房間,牛島甜繪依舊興致勃勃。
宇內天滿見她笑得眯起了眼,無奈:「也沒什麼奇怪的東西。」
牛島甜繪相較於上次顯然放開了許多,坐在床邊小腳一晃一晃的:「就是很好玩啊!」
就像是一個充滿未知的地圖,藏著一個個寶箱等著她去發現。
她見宇內天滿正抱著兩個裝著錄像帶的箱子翻找,也跟著一起上前翻找起來。
在找錄像帶時,牛島甜繪發現了厚厚的一捆信封,從那上面的愛心來看,顯然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信件。
「誒——」牛島甜繪伸手拿出一封,並沒有拆開,只是在忙碌的天滿眼前晃了一眼:「這是什麼啊?」
她嘴角勾著詭異的微笑,看著天滿眼神飽含深意:「不會是……情書吧?」
宇內天滿只覺得眼熟的信封一晃而過,他的大腦慢慢系成了蝴蝶結:「啊……對,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