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雜碎果然沒敢去沈家的地盤看傷。
沈放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冷笑一聲,「料他也不敢去博恩和廣仁,給這種人渣治傷純屬浪費醫療資源!!」
見阿危腳上的皮鞋粘了一層污泥,沈放想著他冒雨跑了一個晚上,便勸他早點回去休息。
「回去記得沖個熱水澡,最近你跟著阿逸和小糖就好,我這邊沒事的。」
「這點雨不打緊。」阿危塊頭大,身體素質也一向強硬,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出了心裡話。
「您不替小糖出這口惡氣嗎?」
沈放和顧夜寒對視一眼,他微微眯起雙眼,一閃而過的狠戾在眼裡跳躍。
「時候未到,到時我定會讓他百倍償還!」
……
阿危走後,沈放拿出酒瓶又喝了好幾杯。
他歪著身子靠在沙發上,臉頰泛上紅暈,全身帶著一種頹喪的性感。
勾了勾唇,他盯著指尖還未點燃的香菸,開口道。
「那兩槍開出來,咱們的計劃就全亂了!」
並沒有責怪誰的意思,沈放只是就事論事,他必須儘快和顧夜寒重新布局。
「光頭現在對你我兩家恨之入骨,算是廢子一顆。」
顧夜寒吐了一口煙,指尖閃過一絲猩紅,銳利的目光很快便模糊在四周瀰漫的煙霧裡。
「可惜了,那蠢貨的利用價值可真不小!」沈放憤恨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要說段山手下的勢力主要有三股,程家兩兄弟排在上位,其次是段山的親信,光頭只是末流,在段老三心裡基本排不上號。
幾經調查,顧夜寒和沈放終於斷定他們和賀一當年在伯爾廷西遇險的事並非意外,而是段山蓄意加害他們兄弟三人。
為了給賀一報仇,顧夜寒和沈放苦心綢繆多年,挖出了一個極具價值的消息。
原先是想借光頭這個導火索來讓段山他們陷入內鬥,顧家和沈家好坐收漁翁之利。
近幾年有好幾次爭奪地界,顧夜寒一面故意輸給程家兩兄弟,一面全力打壓光頭。
目的就是為了讓段山不斷提拔程家兩兄弟,冷落光頭。
光頭一向心胸狹隘,他跟著段山時間最久,卻又一再被削權。
心懷不滿是必然,關鍵是要讓他對程家兩兄弟懷恨在心。
只要能挑唆他們內鬥,顧家和沈家就能做最有利的黃雀,讓段山元氣大傷。
「前段時間光頭帶人挑事砸了程井的場子,還傷了他女人,這火可是越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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