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如玉的肌膚哪裡受得了夜寒這樣有意無意的摩挲剮蹭,宋晨曦絕美的肩胛骨微微顫慄。
她感覺婚紗裙的拉鏈在緩緩滑落,就想著趕快去抓過自己下午穿著的那條小白裙。
「我才不解氣。」
輕輕嘟囔了一句,見夜寒慢條斯理的替她將頭紗緩緩取下後,又徑直把她完全抱的坐在懷中。
他吻了自己粉撲撲的小臉後還是在不停哄著自己。
「現在不解氣,可過時不候。」
後脊露了大半,宋晨曦感覺她要是掙扎,深V抹胸又會往下滑。
她就只能凶凶的瞪了一眼跟自己耍賴的夜寒,只是心裡的悶氣還是在小小的消散著。
知道夜寒也有他的為難之處,宋晨曦將頭深埋進他起伏的胸膛,還是很貪戀他身上的淺淡菸草味。
「你剛才,下手好重。」
糯糯的嗓音里還是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夜寒一向下手重,狠起來只會把人的脖頸都單手掐斷,晨曦也知道他其實不是故意的。
感覺他的寶貝沒在生氣,顧夜寒寵溺的將她抱得更緊。
「我知道……是我不好……晚上回家,你想怎麼解氣都好。」
………
當顧夜寒從白家回到顧家時,一進客廳就看見沈放懶懶的躺在沙發上。
沈放玩味的偏頭將葡萄丟入口中時,手上的腕錶透著股矜貴禁慾。
「回來了?」
倒也不是很意外,顧夜寒聞到了客廳中飄的那股熟悉又濃郁的奶香味,走到沈放身旁時還是掃到了空蕩蕩的杯盞。
「躲人躲到我這兒了啊。」
「阿逸早就跑去了博恩,多虧小糖給我和阿逸報信兒,說今晚裴語詩和裴家四小姐都會來我家用餐,讓我們提前避了。」
「阿放,裴家是中三家之首,實力與傅家所差不大,伯母追得這麼緊,你想脫身,還是難。」
「我幼時就自知難逃去聯姻的命運,這些年若再沒有好好玩,豈不更成了板上魚肉?」
想到妹妹給自己和阿逸發的「快跑。」兩個字,沈放頹然的輕笑了聲。
金絲鏡框所帶的淡金色鏈條微微晃動,只是挑眉一個動作,他惑人的桃花眼就帶了股遊戲人間的戲謔。
「這茶沒你的份兒,誰讓你把人家的傷口捏著了。」
知道阿城已經把曼玉回來的事告訴了阿放,顧夜寒瞟了眼沈放一臉玩味調侃的樣子,他還是悶聲沉默了一下。
「我………當時是無意識的,反應過來也還是遲了。」
接過了阿放遞給自己的煙,顧夜寒其實一進家就知道晨曦煮了奶茶,也知道她肯定留了給自己的那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