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儲行舟倒是挺坦白,「情書我拿了,燒了。」
舒宓張著眼睛盯著他。
這人果然,太陰了。
隨即,她又有些感慨,「原來那個時候,你就切斷我和韓存的緣分,活該後來到現在你都必須對我負責。」
儲行舟低眉看著她,若有所思,眼神里深深暗暗,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的鼻尖捋著。
「如果我當初沒有那麼惡劣,現在說不定你們孩子都有了。」
聽他這麼說的時候,舒宓能感覺他情緒複雜。
對現在的他來說,她最好的歸宿無疑是韓存沒錯。
舒宓低哼,「可惜你做了。」
「嗯。」男人應著聲,低沉又模糊,「這不是為當年買單,正遭罪麼?」
她聽著這話,一下子抬頭盯著他,「遭罪?」
他頗為認真的表情,「很累。」
舒宓心裡「咯噔」 了一下。
她這樣固執的、不管他怎麼樣都要求他不放棄,是不是其實也給了他對應的負擔?
然後看他略略的笑了一下,曲起手指刮過她的鼻頭,「想什麼?」
他說:「你是不知道每次做,我有多累。」
話題轉的有點快,舒宓反應過來的時候心裡鬆了松,白了他一眼,「你現在想累還沒機會。」
儲行舟又親了親她,「我儘量養好身體。」
她笑,「我幫你好好保養身體。」
他稍微蹙了一下眉,「你哪不舒服?」
舒宓搖頭,「沒啊,但女人不經老,還要等你康復,萬一等個十年八年,我不得砸錢葆青春?」
說著,她稍微壓低聲音,「李珠還真給我介紹了私密保養配方來著,她是過來人,肯定錯不了。」
儲行舟靜了靜。
然後有點意外的樣子,「我以為儲賀川坐輪椅的,他們沒性生活。」
先前儲老就在擔心這個事,儲賀川自己說沒有的,平時抬頭低頭對李珠都是又冷又硬,動不動還提個離婚。
看來儲老還是可以有個當爺爺的盼頭的。
睡前,兩人都在床上,一個病床,一個沙發床,遙遙相對,聊了一會兒。
儲行舟看了她,「不用一直在這邊待著,你得回公司去。」
「不急。」舒宓抱著被子。
在他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她倒頭一躺,「困了。」
不過,舒宓人在這邊,公司有些事務確實是比較麻煩的。
尤其現在到季末,每天一大早就開始各種電話不斷,她都是去外面接。
電話太多,她不得不看了時間,已經超過預料時間,她打算先回去陪儲行舟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