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婚後,他在她心目中,接近於無所不能。
處理任何事都是遊刃有餘雲淡風輕,三分隨意三分散漫,就把事情辦的無比利落。
如今,他卻因為感情問題,陷入如此困頓。
葉櫻抱著周則栩,手掌輕撫他的後背,自言自語道:「如果你難過,我可以一直陪著你。如果你想要自由,我也能放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葉櫻將周則栩搬上床後,又用溫水為他擦拭臉龐和身體。為他處理妥當後,她去浴室洗澡。
片刻後,身穿睡衣的葉櫻睡在了周則栩身旁。
周則栩宿醉,日上三竿還沒醒來,而葉櫻倒時差,睡的也很沉。
偏偏兩人手機都沒電了,約等於與外界失聯。
直到中午時,顧藍既沒聯繫上葉櫻,也沒聯繫上周則栩。如果是平常,她自然犯不上操心。但這個節骨眼,周則栩狀態不對勁,葉櫻又是千里迢迢趕來,不知道他們倆什麼情況,越想越不安。
她只能聯繫酒店方,要來房卡,進房間看情況。
顧藍還算謹慎,讓助理和保鏢們守在外面,她先進門。
顧藍穿過客廳,走入臥室,看到臥室中央的大床上,兩個人側身躺在被子裡。鬆了半口氣,但又不敢完全放心,再次拉近距離。
直到周則栩動了下,腦袋埋在葉櫻頸窩裡蹭了幾下,而葉櫻似是嫌棄他很擠,胳膊往後抵了抵。
確定是兩個大活人,她徹底放心了。
恰好這時,周則栩在半夢半醒之間翻個身,將葉櫻壓在身下,找到她的唇就親了上去。
葉櫻經歷過無數次他的欲望甦醒時刻,人還沒醒,已經本能的攀上他的脖頸,發出嚶嚀。
顧藍看到周則栩的寬闊後背,和葉櫻的雪白膚色,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她捂住眼睛,瞬間轉過身,大步往外走,乾脆利落的為他們關上房門。
回程的車上,顧藍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周則栩的反常給整的腦子不正常了,居然擔心他們倆出事。小夫妻一見面膩歪起來,哪還分日夜晨昏。
總統套房內。
兩個人循著本能,彼此交纏。
這種事已經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又不可或缺。
在洶湧海浪的沉浮中,只有彼此之間的親密和滿足感,充斥全身,全然忘了外界的一切。
結束後,周則栩抱著葉櫻去浴室洗澡,又在紛紛揚揚的水花中,再次將她抵在牆上。
此時不再是之前的懵懂,兩個人都很清醒。
清醒到葉櫻覺得不是滋味,這種事是他逃避痛苦的麻醉劑嗎?
她下意識想抗拒,可這種抗拒的姿態,令周則栩更加蠻橫,緊緊扣著她的手,不由分說的玩命占有。
葉櫻纖細雙腿纏繞他的後背,腳趾頭緊緊蜷縮在一起,徹底失去抵抗能力……
周則栩低下頭去親她,撕咬她的唇瓣,在她口中不斷搜刮。
淋浴噴頭的水,混雜著進入口中。葉櫻沒有絲毫喘息空間,快要溺斃在他的瘋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