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空氣逐漸冷卻下來,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盡。
葉櫻裹著睡袍,蜷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周則栩來到她身後,拿出一條毛巾搭在她頭上,為她擦拭水珠,接著又拿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葉櫻感受著男人指尖輕柔的撫過她的頭皮。
這一刻的溫柔,與之前做那事的瘋狂,簡直判若兩人。
當周則栩關掉吹風機,噪音停止,葉櫻清了清沙啞的喉嚨,道:「我們談一談。」
周則栩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拿著吹風機去了浴室。
片刻後,他吹乾自己頭髮,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對葉櫻道: 「我點了餐,隨便吃點。」
酒店送餐的速度很快,沒多久,門鈴聲響起,服務員推著餐車走入。
兩人坐在餐桌旁,周則栩道:「我的事情還沒忙完,目前回去不了,你先回去。」
「那你什麼時候回國?」葉櫻問。
「不確定,再說吧。」周則栩神色淡淡。
葉櫻感受到周則栩的冷淡和排斥。
是的,一種很強烈的排斥感。
不想跟她多聊,不問她為什麼會來這裡,也不想了解她的行程。
如果兩人剛才沒有雲雨,她會默默接受,他現在心系另一個女人的現實。
可他偏要在她這裡獲取身體滿足,又在精神上隔離她。
葉櫻心頭堵得慌,回了一句,「我最近沒什麼事,你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
周則栩看了她一眼,沒有做聲。
葉櫻又道:「我這麼遠跑過來,不是為了陪睡,我有很重要的事……」
「閉嘴。」周則栩粗暴的打算葉櫻,語氣帶著不耐煩,甚至隱有幾分躁鬱。
周則栩剛拿起刀叉的手,又將餐具放下,站起身,冷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想待就待著。」
葉櫻錯愕的看著周則栩的背影,他大步走到門邊,拉開門離去。
套房內只剩下葉櫻一人,她看著眼前的食物,沒有絲毫胃口。
他被白月光折磨瘋了嗎?除了□□宣洩,拿不出一絲餘力和精力,跟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不知不覺間,夜幕籠罩大地。
葉櫻想過很多方案,甚至想約鍾舒顏出來聊一聊。但最後都被她否定了,關鍵癥結在於周則栩,他拒絕溝通,她不知道他心裡怎麼想,又能跟鍾舒顏聊出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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