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再次走過來按住他肩膀:
「阿煦你生我氣沒關係,但不要懲罰自己,我們就像前幾天那樣繼續戒酒行嗎?」
「哪樣戒酒?」
春煦氣得臉上似笑非笑,「你有男朋友了還跟別人接吻,以前也這樣嗎?」
他句句不離男朋友,春宴知道這是他心裡的刺,然而他現在無法把這根刺從春煦心裡拔除。
見他一瞬間啞口無言,春煦看了他一眼,眼底湧起無盡的失望,然後拉開車門坐進去就開車走了。
春宴打電話給司機李叔,問他知不知道春煦打算去哪,司機李叔說:
「你去沁園酒莊看看?他很喜歡那裡,每個月都會去一次的。」
沁園酒莊建在一個半山腰上,門口有保安守著。
「沒有貴賓卡不能進去。」
保安攔住了他,春宴猜到會是這種情況,他給保安轉了一筆錢,保安說:
「你以為給我錢我就能放你進去嗎?我要是放你進去我第二天就得捲鋪蓋回家了。」
春宴故作驚奇:「不就一個酒莊嗎?我進去買瓶酒做個生意老闆也會怪你嗎?」
保安道:「看來你是真不懂啊,這是個普通的酒莊嗎?這是明星的天堂!」
春宴笑了,又給保安轉了一筆錢:
「什麼樣的天堂?」
保安收到錢,心情大好,瞟了瞟四周,見四下無人,便對春宴小聲道:
「我們酒莊在這半山腰,偏僻得很,狗仔們一般都找不到,所以很多明星都愛來這玩,在裡面玩什麼都不會被爆出來。」
春宴一聽,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玩什麼都不會被爆出來?」
「對啊,」保安的眼睛帶著幾分下流的笑,「我聽打掃房間的劉嫂說,那些客房的床單哎喲喂,上面什麼都有,髒得沒法洗,全都得扔,你想想他們玩得有多花?」
春宴心想春煦應該不至於,畢竟他是那種不在他好看的審美範疇就不會碰的人,但人都會變的,萬事沒有絕對。
之前他還滴酒不沾呢,現在不還酒精成癮了?
再說了,如果酒莊真像保安說的那樣,那這種地方也不能讓春煦再來了。
就算進不去,他守一夜,也要守到春煦出來。
就在他打定主意守在酒莊門口時,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
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青年鑽出車子,看著面前這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春宴,還是認出來了。
「喲,這不是咱們的春宴隊長,咱們娛樂圈曾經的頂流嗎?怎麼在這站著?」
春宴心想:果然能認出他的,不是最親他的那幫人,就是最恨他的那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