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會顯得她不太聰明的樣子。
「哇,你不知道那老狗算準了我想打贏他,故意設套讓我往下跳。」
想到這裡,與鶴野感覺有股無名火往頭頂躥,捏著酷拉皮卡力氣都大了一些。
「我的念能力可以短暫地複製對方的念能力和體能,我當時為了贏他們用了念能t力,結果沒想到挑了個最弱雞的,然後就……那樣了。」
絮絮叨叨了說了很久,與鶴野再一次捏起酷拉皮卡的臉頰,為了防止這個孩子再次鑽牛角尖,發表總結性講話。
「說了那麼多,我想表明的態度就是我和旅團不是一伙人,你根本不用擔心我跟他們交代不了,因為我就沒有再和他們扯上關係的打算。」
至於那段不可言說的日子,就當作一場幻夢,結束了便是結束了,不必沉溺,總要回歸現實的。
「那麼你現在願意聽我憋了一肚子的情報了嗎?」
與鶴野咧嘴笑了,笑得有點傻。
陽光正好撲撒在與鶴野的臉上,望著她的笑臉,飽受烈火炙烤的內心逐漸退熱,在復仇與恨意之下尖銳嘶鳴的也化作美妙的琴音。
他貪戀著她掌心的溫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掌心,也跟著笑了。
這回輪到與鶴野愣住了。
從獵人考試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時,他就帶著不易察覺的易碎感,好像無時無刻沉溺在過去無法自拔。
即便是和夥伴在一起,也紓解不了他半分的愁緒。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酷拉皮卡笑。
他的髮絲是坐在瓊池邊演奏豎琴的美神撥動的金色琴弦,綠色的眼眸如塞納河的春水讓人沉醉。
在絕美少年的笑容面前,世間萬物都要讓半分顏色。
所以,酷拉皮卡,你要一直笑著活下去。
…… .
關於情報的交流,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中間夾雜了很多家常閒聊,就比如酷拉皮卡和她說之前調皮搗蛋,與鶴野和他說之前的囧事。
就在與鶴野抱怨枯枯戮山一家人坑人不償命時,有問必答的酷拉皮卡沒了聲息。
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呼吸聲響起。
到底是青春期的男孩子,睡著就是快。
望著酷拉皮卡的睡顏,與鶴野杵著拐杖起身,吹熄照明的蠟燭。
「晚安,酷拉皮卡。」與鶴野替他蓋好被子,輕聲說,「做個好夢。」
夢裡會有陽光,青草,還有鮮花。
夢裡會有森林,書本,還有你最愛的夥伴。
夢裡還有隻屬於你的烏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