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屏退左右,付汀便撲入了時湛的懷中。
由於回來的比較晚,而冬日裡又天短夜長,所以天早就黑了,付汀要回到宅子裡的事情並未告訴下人,兩人又心中急切,所以屋子裡連燈都沒有掌。
兩人乾柴烈火,慾壑難填般的抱在一起,時湛兩隻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摟著付汀,付汀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一般,只想把自己埋的更深。
終於能不被外人打擾的將付汀攬入懷中,時湛舒服的發出一聲嘆息。
此刻,僅僅是最為簡單的擁抱,就讓兩人心中滿足的不能自已。
付汀尤覺不夠,抬起頭摸索著吻上了時湛的下巴。
如蜻蜓點水般,動作雖萬分輕柔,卻在時湛的心湖上泛起了一波波的漣漪,讓時湛越發欲罷不能。
時湛再也忍不住自己了,低頭準確的捕捉到付汀的唇瓣。
付汀晚間剛用過茶點,有棗糕,還吃了一小塊宮中做的別樣的糖葫蘆,所以嘴巴中有紅棗的香軟,又有山楂的清甜。
時湛一時著了魔,吻逐漸加深,付汀有些好奇,明明兩人都是小雛雞,又五個月沒有親熱,怎得時湛就這般熟練?
付汀如今見到了時湛,就越發想向時湛撒嬌,所以自覺嬌氣了不少,心中不免有些胡思亂想。軍中聽說有專門的讓將士們緩解那方面需求的人。
付汀心中現在敏感的很,忍不住就想問時湛,於是從時湛猛烈的攻勢下掙脫了出來,喘了口氣問道:「哥,聽說軍營里有專門緩解將士需求的人?你的吻技好熟練。」
付汀問的隱晦,又前言不搭後語,但時湛一下子就明白了。
「阿汀別擔心,哥只有你一個,也只要你一個。」
時湛的話有些臉熱,即滿足於時湛的情話,又羞於對時湛的不信任。
時湛的手正撫在付汀的臉上,自然也感受到付汀臉頰上的滾燙。
時湛輕笑一聲,額頭抵著付汀的,啄吻了付汀的筆尖,又臊了付汀一下:「最喜歡阿汀了,只想和阿聽親密,也只和阿汀做.愛做的事。」
時湛不愧是在軍營中浸淫了將近半年的人,這會身上那股痞氣暴露無疑,說話也更加露骨,付汀雖面上羞澀,卻對這樣的時湛更加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