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的官道上,沈績一手摟著懷中昏昏沉沉的男人,一邊從容的扯住韁繩縱馬馳騁,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如數萬幽魂哭嚎。
一路上,江槐序仍舊昏昏沉沉的,任由沈績將他抱來抱去,只是他的身子骨一向柔弱,全然守不住這樣大動靜的顛婆。
而且不知怎麼的,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不斷上升,漸漸的,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
還未到城外駐紮的軍營,沈績便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懷中人的不對勁,他猛的勒緊韁繩,迫使馬兒停了下來。
從後面趕上來的賈東西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看見衣衫不整的江槐序一臉迷離,手還在自家主上懷裡亂摸。
「啊這?」賈東西看了眼沈績,開始無情吐槽,「主上,他看起來好饑渴啊,該不會是跟那老頭沒玩兒夠?」
沈績白了一眼胡說答道的小隨從,眼瞧著不遠處有一間破敗的茅屋,便抱著江槐序下了馬。
賈東西連忙跟上,還不忘讓其他精銳在外駐紮。
「誒,主上你等等我呀~」
他一腳踹開破敗的木門,尋了一處還算乾淨的乾草堆安置江槐序,還脫下了自己的斗篷給他蓋上。
沈績摸了摸他的滾燙的額頭,加上江槐序一臉滿足的抱著他的手臂用臉輕蹭,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大抵是被那死老頭下了藥。
不過沈績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他抽回手,一臉無所謂的看向賈東西,問了句,「這藥不會把人弄死吧?」
賈東西在軍營多年,對這些玩意兒了解的不是一星半點,「按理說是不會的,不過……」他瞥了眼江槐序,補充道,「他看起來身子骨不好,被燒死的可能性很大。」
沈績作勢咳了一聲,還朝外面那群精銳指了指,「那還不趕緊找個人跟他睡!磨磨蹭蹭的幹嘛呢!」
賈東西被這毫無徵兆的怒喝給嚇了一跳,他正想出去找人,沒想到那江槐序直接從身後抱住了沈績,滾燙的唇瓣似有似無的貼在了他的後頸上,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別說是沈績了,連賈東西看著都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此情此景,他著實不知道還要不要去外面找個壯漢進來,只好再問了句,「那我還叫人不?」
沈績努力將表情控制的雲淡風輕一些,殊不知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他朝賈東西扔了一記白眼,「當.......」
然字還沒出口,只聽見江槐序貼緊他的臉,嬌滴滴又帶著哭腔的喊了聲,「哥哥……別走……」
霎時間,沈績腦海中如火藥般炸開,所有的理智都在頃刻間被轟成了殘渣。他一把將躁動的美人拽進自己的懷裡,還不忘朝賈東西說,「出去,把門兒帶上。」
還沒等賈東西反應過來,他家『矜持至極』的主子已經抱住人家又啃又咬了。他不敢多看,趕緊一溜煙兒躥了出去。
整整一晚,一直到天快亮時裡面才算沒了動靜。外面一行人頂著各自的黑眼圈均是哈欠連連。
賈東西無奈的扯出堵在耳朵里的棉花,剛想靠著旁邊的兄弟睡一會兒,可眼睛還沒閉上呢,裡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