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額頭,早知道就不說那些氣話了!
但是現在如果自己去看,君威何在啊!
見他心不在焉的,長歡立刻崛起了嘴,「哥哥人在這兒,心卻不在。」
「既如此,哥哥請離開吧~」
沈嬴川本就覺得煩,現在被這小作精一鬧,更煩了。
得讓他快些閉嘴才行!
他果斷把長歡拽回懷裡,沒想到用力過猛,把他的衣裳扯落了肩頭。
沈嬴川笑得尷尬,長歡卻再度紅了臉。
「哥哥你壞!都還沒用膳,你急什麼~」
「歡兒又不會跑~」
沈嬴川摟他進懷,果斷斟了滿滿一杯酒,還順手把腰間的蒙汗藥扔了一顆進去。
「哎,怎麼能不急的呢?歡兒國色天香,試問誰能抵抗啊?」
長歡禁不住夸,果斷朝沈嬴川撲去,「既如此,那哥哥直接來吧~」
沈嬴川:「不不不!囫圇吞棗有什麼樂趣?」
「帶著醉意不是更能登臨極樂嗎?」
長歡見狀,只能喝下了沈嬴川手裡那杯酒。
原本他還想說什麼,無奈身上瞬間無力,眼前一黑,立刻暈了過去。
沈嬴川長舒一口氣,他將長歡提上了塌,然後熟練的扒了他的衣服,把他身上掐的又青又紫。
一通操作行雲流水,相當熟練。
只是一想到這小子今天居然敢動手打了江槐序,沈嬴川的心裡就更不爽了。
原想著以同樣的方式回扇他一個耳光的。
可對著那張跟南宮琤一模一樣的臉,他還是下不了手。
既如此,就只能打在其他的地方了……
從前,沈嬴川都會在長歡那兒多呆一會兒做做樣子,可是今晚,他半點不想待。
腦子裡全是江槐序受刑的可憐模樣。
他身體那麼弱,晚上軍營里又那麼冷,自己居然還下令不許給他吃喝……
原本沈嬴川還有氣,但現在,他自己也糾結了。
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麼對江槐序……
眼看著他在行刑的營帳外不停踱步,沈績果斷上前請罪,給了沈嬴川一個台階下。
「主上,江公子,江公子他.......」
沈嬴川大驚,雙手狠狠捏住了他的肩膀,「他怎麼了?怎麼了!」
說著就要進去查看,好在沈績說話不藏著掖著,趕緊補了句,「沒!什麼事都沒有!」
「屬下有罪,屬下覺得江公子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如果挨了鞭子肯定就沒法服侍主上了。」
「所以,屬下自作主張,並未讓他們對江公子施刑……」
沈嬴川一邊聽著,嘴角的笑容都要壓不住了。
他揮了揮手,「哦,那你確實該罰,就罰你……以後再說吧。」
「那江槐序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