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兒,你如今是階下囚,沒有對我這樣說話的資格。」
大手搭上江槐序粉白的肩頭,那誘人的光澤和絲滑的手感再度將沈嬴川出了聲。
「序兒,我是喜歡你,捨不得殺你,但這並不代表我會因為這份微不足道的愛,而對你俯首稱臣。」
說完了這番話,他終於跟江槐序拉開了一段距離,自己也重新披上了厚實的衣裳。
「乖,衣服穿好,晚上我再去你那兒。」
江槐序沒再說什麼,他不緊不慢的披上衣服,待全部穿好後,沈嬴川才掀開了帷幕。
外面大雪紛飛,沈績都被凍得有些發抖。
沈嬴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營帳內望了一眼,「好生把他送回去休息。」
沈績雙手抱拳,大聲道,「是,主上!」
望著大雪裡越走越遠的沈嬴川,沈績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誒,真奇怪,主上不是重病嗎?這怎麼突然就精神抖擻了?」
話音剛落,江槐序便掀開了帷幕,脖子上那些曖|昧的吻|痕怎麼都遮不住。
沈績也來不及感嘆了,立馬撐起一把傘,將江槐序送回了原本的營帳。
剛才被沈嬴川折|騰了那麼久,他很累了,身上的傷口也隱隱作痛。
「沈績,你先下去吧,我想小憩一下。」
沈績拱手,「是。」
江槐序脫下披風,躺在溫暖的榻上,沉重的眼皮緩緩合上。
他睡得很淺,沒一會兒就感覺到營帳的帷幕被掀開了,有幾絲涼風吹了進來。
他睜開眼,正對上長歡那張氣鼓鼓的臉。
他雙手叉腰,披著一件橘紅色的斗篷,十分惹眼。
長歡兇巴巴的踢了一腳床榻,「喂,死狐狸精,起來!睡什麼睡!」
江槐序翻了個身,沒理他。
只是動作間,頸間曖|昧的吻|痕就這麼直勾勾的暴露在了長歡的眼中。
更加助長了他的火氣。
「可惡!!!死狐狸精!不是說你重傷快要死了嗎!」
「居然還費盡心思勾引沈嬴川,惡不噁心啊!!」
「你是不是沒男人就活不了啊!那你直接告訴我啊!」
「我隨便給你扔幾個士兵進來,保准把你餵得飽飽的!」
他吵鬧得厲害,江槐序的困意全散了。
他緩緩坐起身,還不由自主的伸了個懶腰。
現在他身上只有單薄的里|衣,坐起身來的時候,身上那些痕跡就更明顯了。
「唔,扯到腰了,好疼……」
看著他這麼矯揉造作,長歡氣得牙根兒痒痒,上手就想去給江槐序一個耳光。
不過他一想到之前跟他動手都是自己吃虧,也就只好收回了動作。
還沒等長歡再度開口,江槐序便一手扶著腰,一手撐著脖子,故作婀娜的朝長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