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現在強的可怕,小地窩炸就炸了,就當他請大佬丈夫放了朵煙花。
而讓時元接受飯碗被踹更大的理由是——諾伽雖然踹了他在外要飯的碗,但卻把自己端到了他面前。
丈夫的味道!沒有!平替!
時元的腦袋瓜轉過這道彎後更加豁然開朗,曾經他滿世界的尋找香香哥的蹤跡,現在香香哥就在他身邊,他們還合理合法!那還不是想怎麼啃就怎麼啃——啊,和丈夫親嘴巴算不算也是一種啃呢?
時元迷迷糊糊的合著眼睛,感受到滾燙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攪弄。
諾伽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受不了他一點點的勾/引。
被按在門上親了多長時間時元已經沒概念了,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遭老罪,於是在某個瞬間,諾伽再度糾纏上來的一剎那,時元氣沖沖的也用自己的舌肉反向舔塞了他一下。
諾伽的動作猛地停滯住。
時元得意洋洋不到三秒,整個人就被扔上了床。
他有點驚慌失措:「餵等等——」
丈夫居高臨下的跨坐在他身上,看起來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口扣子,男人垂下的視線多了令他陌生的侵略感,隱隱與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重合,但卻並非完全冷血,臉龐隱約還有一種雄性生物即將攻城略地的荷爾蒙縈繞。
時元:「……」好他媽帥。
這誰抗得住啊!坦率一點!他承認他當初就是見色起意!
諾伽就要傾身下來前,時元下意識抵住他的胸膛。
該死的19.5,少一厘米都不行嗎?四捨五入他不要命啦!
「我、我只說親一下!沒說做別的!」
諾伽低聲:「時元。」
時元啞道:「啊?」
諾伽緩緩道。
「是不是親舒服了?」
時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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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作為處/男就要有處/男的自覺,不要不知天高地厚為了一口吃的就瞎撩。
諾伽暫時沒繼續吻他,只是略微粗糙的手指將時元的嘴唇揉的通紅,他眸光深邃陰暗,表情變得有點高深莫測。
「……」靠。
這狗男人開什麼竅了。
時元憋了一筐眼淚,感覺嘴唇燙得厲害。
他鼻子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咬合了一下齒關。
一點紅色血跡從牙關透出,諾伽頓了頓拿開手指:「抱歉。」
太可愛了沒忍住。
時元惡聲惡氣:「還親不親不親下去!」
諾伽看他:「除了接吻之外,我能做點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