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諾伽仿佛只是剛開了個小頭。
某個瞬間,時元拼命躲開腦袋,他瞪圓眼睛看著丈夫:「你瘋了??」
諾伽靠近他:「因為你發瘋,這不是應該的嗎?」
時元大腦卡了卡,好像是、是這樣?丈夫禁不住他的誘惑不正是他個人魅力的顯示嗎——不對他怎麼又被洗腦了!
這人連個招呼都不打上來就直接啃,所以他還在生氣對吧!他還沒有過去阿芙羅調戲他的那個坎兒!
真是夠會裝的!時元躲著諾伽的吻試圖掙扎:「咱、咱們這提前也沒個準備,現在這樣不、不太合適吧?」
「要什麼準備?」丈夫呼吸開始有了急促的起伏感,「難道你不喜歡我的臉和身體嗎?」
放大招了。
時元說不出不喜歡三個字,因為諾伽從頭到腳的確很戳他的審美。
諾伽:「你喜歡我,我也在意你,我們是合法關係,合法關係裡面做一些合法的事情,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時元哽咽:「可是我會死的……」
男人摸了摸他汗濕的額發:「沒事,我們有準備,這次一定能成功。」
時元:「?」
諾伽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兩大管液體物,還有一大盒小雨傘。
時元:「…………」
他雙眼發愣,頓悟丈夫下午就是面不改色的去超市買了這些東西。
時元眼睛轉回來,對枕邊人的心機有多麼深沉重新刷新了認知,一個人究竟能隱忍偽裝到什麼地步,才會做到在最後一刻才揭露真面目。
「你,我——」
「你是我養的小貓。」
時元渾身緊繃,只覺得這次恐怕真的逃不過去了。
諾伽一邊吻他一邊低聲和他道:「……任何人都不能破壞我們的關係,知道嗎?」
時元白嫩的臉被捏住,嘴巴肉嘟嘟的可愛。
丈夫溫柔的親了他一下,只是一秒,動作便又洶湧失控了起來。
……
人生的走馬燈有時候閃的猝不及防,在諾伽嘗試了好久才終於侵略了一點點之後,時元忽的就回憶起了很小的時候。
那時候他和父親時非,母親貝溫特一起住在一間湖邊小屋。
小屋是時非作為星都貴族的鄉下宅邸,他們一家三口是去那裡度假的。
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有著一頭黑長的捲髮,她的唇色紅潤,笑容明艷,會因為用樹葉釣到一隻螃蟹而興奮的呼喚他。
時元的性格大概也是隨了她,母子兩人穿著親子拖鞋捏著螃蟹哈哈大笑。
貝溫特不是一個貴族淑女,她和諾伽一樣,是最普通的平民,但當初時非就是對抗著家族娶了她,只是人大概都是會變的,時元五歲那年,貝溫特發現時非背著她還有一個貴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