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嘶了一聲,他的手很冰,粗糲的指腹在她腰上打圈,激得她渾身發抖。
她不掙扎了,但嘴還能懟,「靳承川,能把別人的反抗當成挑逗的,不是男人,是禽獸!」
靳承川捏著她的細腰,像是在用她腰間的溫度給自己暖手,肆無忌憚的。
「按照你的說法,我豈不是都禽獸好幾回了,會在乎多這一回?」
「……」
她被那冰坨子一般的手,冷得不停瑟縮,狐狸眸霧光朦朧,「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尹星月的家裡,撲倒她,撩撥她,就是想讓她難堪嗎?
「為你剛才的無禮,道歉。」
想要她道歉,沒必要用這麼……曖昧的姿勢吧。
她咬著唇角,不服輸,「我哪句話無禮了,是你自己承認是禽獸的。」
靳承川冷眸微眯,強調:「道歉。」
虞柔深吸一口氣,語速極快,「對不起我沒錯。」
「……」靳承川黑了臉,「跟我玩文字遊戲?」
虞柔得逞般挑了挑秀眉,「你不是禽獸嗎,這年頭畜生都能聽懂人話了?」
「虞!柔!」他咬著後槽牙,陰惻惻的,「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別忘了你媽,只要我一句話,就能立刻停掉她現在享受的所有醫療資源。」
虞柔臉色僵了僵,眼圈紅了,很快泛起薄薄水霧,「靳承川,能用至親家人威脅別人就範,是最沒品的混蛋才幹得出來的事。」
「……」
見她哭了,靳承川心頭的怒氣消散不少,指尖輕顫了顫,稍顯無措。
但也就無措了兩秒,他仍然冷著聲斥問:「那你就不能服個軟?」
憑什麼!
從前吃他的、用他的,每次吵架都是她先服軟,如今協議解除,還想她先服軟,她憑什麼繼續憋屈自己!
虞柔正要回懟,突然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叩叩叩——
尹明德:「小柔,是我。」
聽見門外的動靜,虞柔朝靳承川挑了挑秀眉,要是被尹明德撞見靳承川闖進她的房間,她倒要看靳承川怎麼跟尹星月交代。
她故意大聲朝門外喊:「我房間有……!!」
唇被靳承川狠狠堵住,是近乎撕咬,帶著懲罰的戾氣。
停在她腰間的手,更是懲罰似的掐了下她的腰間軟肉。
「嗚……」
哼唧聲又欲又純。
門外的尹明德聽見了,敲門聲更急促,「小柔,你到底在房間裡幹什麼?!」
「……」
虞柔被吻得有點缺氧,蒼白的臉頰泛起一絲紅潤,靳承川才終於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