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星月笑得眉眼彎彎,「澤少別誤會,我跟虞柔是好朋友,她第一次出演女二號,我是在幫她走戲呢,那段視頻,澤少刪了吧。」
「既然是幫忙走戲,視頻更應該保留,拿給營銷號分發,讓大家都知道圈內的女神有多熱心,演技有多好。」
尹星月臉上的笑容隱有一絲龜裂。
仲嘉澤收斂和善的笑容,神情嚴肅,「我知道尹小姐背後有尹家和靳家撐腰,但你若想對我公司旗下藝人胡來,我絕不會置之不理。」
說完,他牽起虞柔的手,轉身就走。
「仲嘉澤,你幾次三番想護著這個女人,你是喜歡她吧?你知不知道她私生活有多淫亂!」
仲嘉澤沒理,牽著虞柔,背影堅決。
視頻在他手上,尹星月被拿捏了,氣得火冒三丈,也只能看著仲嘉澤跟虞柔離開。
「賤貨,」她咬牙切齒的低罵一聲,冷笑,「你給我等著,治不了你,我還治不了你媽了?」
長廊上。
一直跟著仲嘉澤走到完全看不見尹星月的地方,虞柔才主動鬆開他的手,禮貌的道了句:「謝謝澤少出面幫我。」
掌心空了,仲嘉澤停步,回頭,「她為什麼好像很針對你?」
之前的宴會故意摔壞她的玫瑰紅寶石耳環,這次更囂張,想群毆她。
「私人恩怨。」
虞柔不願多說,他也沒再多問。
冬季的夜晚,風雪格外冷,虞柔下意識抱住雙臂,搓了搓胳膊。
仲嘉澤褪了身上那件黑狐裘金絲斗篷,給她穿上,細心系好。
「晚上冷,別著涼。」
「……」
斗篷里還仿佛殘存他的體溫,使虞柔全身泛起暖意,抬眼瞧他。
他也穿著戲服,束著玉冠,俊美溫柔,當真稱得上一句公子人如玉,陌上世無雙。
但他的好,不知為何,讓她很有負罪感。
「澤少,你是男一號,戲份最多,你是最不能感冒的。」
虞柔說著就想解下斗篷,被他阻止,「我不冷,你若嫌棄這件斗篷被我穿過,那就扔了吧。」
「……」
這可是戲服,怎麼能說扔就扔,好任性。
被他這麼一說,虞柔不好意思脫了,轉移話題問:「剛才澤少是真的錄了視頻嗎?」
「沒有。」仲嘉澤淺勾唇,「我原本是想拍照的,但天那麼黑,我隔得遠,拍出來就是一團漿糊。」
虞柔噗呲笑了,「誰讓尹星月自己心虛。」
仲嘉澤忍俊不禁地點頭,想起什麼,他正色說:「對了,珠寶店的修復師今天下午給我發消息了,說那對玫瑰紅寶石已經修復好了,等你回京都,隨時可以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