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虞柔一掃陰霾，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等她把珠寶取回來，重新送給媽媽，媽媽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病都能好得快一些。
「澤少，真的真的非常感謝你，不知不覺好像欠了你很多人情，多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了。」
「都是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他說得隨意，那雙桃花眼盯著虞柔時，泛起灼灼光澤。
他做這些都是應該的，畢竟她對他的恩情，才是無以為報……
……
又是半個月，虞柔在《離歌傳》劇組的戲份徹底殺青了，劇組的工作人員給她辦了個簡單的歡送儀式，搞得她還有點小感動。
乘高鐵回到京都，她第一件事就是去那家頂奢珠寶店取回珠寶。
看著完璧無瑕的玫瑰紅寶石，她鼻尖酸酸的，外公外婆若是還在世，知道她拿回虞家的東西，一定會慈愛摸著她的頭，誇獎她，「我家小柔真厲害，小柔永遠是外公外婆的小驕傲。」
欠下那五個億的巨債，在這一刻好像格外值得。
走出珠寶店，手機響了。
虞柔正要去醫院，沒想到母親護工的電話先打進來了。
「虞小姐，剛才有人鬧事，您母親心臟病發，又進急診室了，你快過來一趟吧！」
十分鐘，虞柔打車衝去醫院。
急診室門前，護工張阿姨坐在等候椅上抹眼淚。
虞柔跑上前，「張阿姨，我媽情況怎麼樣？」
張阿姨搖了搖頭，連連嘆氣，「還沒出急診室，那伙殺千刀的，心眼忒壞了，明知道你媽媽有心臟病，還故意激她。」
「知道那伙人是誰嗎？」
虞柔第一個想到的是宋從筠或者尹星月，很久之前，虞琴剛住院的時候，宋從筠就帶著人耀武揚威過兩次。
但自從她賣身給靳承川，由靳承川接管虞琴的生病情況後，給虞琴換了最好的醫院、醫生和病房，尹家那邊就沒再來鬧事過。
張阿姨搖頭：「說是來找你討債的，說你欠了他們老闆很多錢，他們找不到你，就找你媽要，他們態度忒囂張，還打人，我胳膊現在都還疼。」
她只欠了那個男人的錢，也只有那個男人和顧苒苒知道她媽媽的具體住院位置。
算算日子，第一張一千萬欠條的最後期限，好像就是明天。
靳承川還真是……半點不留情面。
「張阿姨對不起，我的事連累到您了。」她從包包里找出一千塊現金，「這是我賠您的醫藥費。」
張阿姨收了，卻還是很不高興，「虞小姐啊，你到底欠了對方多少錢，如果還不上，他們下次還來鬧，我這把年紀真是經不起折騰了，要不然你還是另找護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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