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一部劇的拍攝工作,虞柔難得清閒,連著五天都在醫院,陪著虞琴。
但不知為何,她心裡空落落的,每天都在數日子。
訂婚宴,還有最後十天了,十天過後,那個男人將永永遠遠不可能屬於她……
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虞柔被虞琴拿筷子敲了額頭,「吃飯別胡思亂想,專心點。」
虞柔給自己揉額頭,嬌噥噥的嘟起紅唇,「媽媽輕點,打疼了。」
虞琴的嚴肅臉立刻繃不住了,連笑帶哄的替她呼呼,又給她夾菜。
她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來自媽媽的愛,覺得日子要是能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下去,好像也不錯。
直到第七天,經紀人侯盈給虞柔安排了廣告拍攝工作。
虞柔不得不離開醫院,去了嘉信大樓。
一直忙到深夜十點,才結束了一整天的拍攝任務。
嘉信已經給她安排了保姆車,但她以住得近為由,拒絕了保姆車。
又下雪了,今晚的雪下得格外大,跟她心裡的雪一樣,她打著傘,獨自漫步在江邊街道,欣賞夜晚的雪景。
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從前面轉角處猛地傳來,副駕駛的林宇搖下車窗,張望,「靳爺,好像真的是虞小姐。」
靳承川低垂的睫羽顫了顫,沒什麼表情,沒說話。
林宇瞅著他眉宇間的頹喪,嘆了聲氣,自作主張跟司機李叔道:「這麼晚了,虞小姐一個人在江邊走路,很不安全的,不管怎麼說,我們跟虞小姐認識幾年了,理應送她安全回家。」
豪車在十字路口穩穩掉頭,回去找佇立江邊的那抹嬌小身影。
夜晚的燈光五彩斑斕,雪點在傘面上肆意起舞。
虞柔伸出手去接那雪花,又出神了。
靳承川陪尹星月去試婚紗沒有,尹星月穿白婚紗的樣子,一定很美吧?
「虞小姐。」
有人站在身後喊她,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回頭,林宇笑得燦爛友好,「我家靳爺請您豪車一敘。」
他的笑容太殷勤,反而顯得有貓膩,甚至不懷好意。
「我跟你家靳爺,沒什麼舊情可敘。」
林宇:「虞小姐,這可能是我家爺正式訂婚宴前,最後一次私下見你,他有點事,想向你問清楚。」
最後一次……
虞柔心口莫名一抽,鬼使神差的跟著林宇走向那輛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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