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靳承川,讓她覺得好詭異,嚇人得很,不正常。
她用力抽回手,古里古怪的打量起對方,「你這幾年沒去體檢過嗎?是不是該去查查腦科?看你腦子裡是不是長了個泡?」
明明是諷刺,靳承川卻一本正經回答起來:「上個月剛體檢完,身體健康。」
虞柔無語,懶得再跟他理論什麼,抽來紙巾狂擦嘴。
不知道是嫌棄親吻這個行為,還是嫌棄親吻她的那個人。
她擦嘴的時候,靳承川正在整理被薅亂的短髮,車內一時安靜下來。
但也就安靜了幾分鐘,靳承川蹙著眉,再度摸了摸自己有些燙的左臉,「你這嬌弱的身板,手勁真不小。」
「以後還是少打臉,實在生氣就打身上,身上的肉結實些。」
像是商量的語氣,搞得虞柔後槽牙都咬緊了。
這說的什麼話啊,好像她是個暴力狂,很想打他似的。如果不是他總喜歡搞強制,也不至於氣得她非動手不可。
她凶凶的眼神瞪了靳承川一眼,扭頭就去拉車門,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車門剛打開一條縫,靳承川長臂一伸,眼疾手快的一把關上車門。
虞柔氣結:「把我困在你的車上,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薄唇勾了勾,「聊聊你結婚的事。」
「這是我跟阿執之間的事,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我若堅決不同意,你以為你能成功嫁進靳家?」
虞柔一怔,確實忌憚他現在的權勢,正色解釋起來:
「我知道在靳總眼裡,我依然是那個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的拜金女,配不上靳家的門楣,但我想嫁給阿執不是為了這些,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領證就行,靳總能不能放過我?」
靳承川面色一白,心口陣陣抽疼,嘴裡全是苦澀滋味。
那盡顯深情的字字句句,落進他耳里,是愛靳玉執勝過愛一切的意思。
他攥緊有些顫抖的指骨,黯然神傷的情緒掩在鳳眸下,面上平靜。
「拜金很正常,愛錢也正常,女人還是現實和物質一點更好,你若說不是為了這些,全是為了真愛,我才是一個字都不信。」
虞柔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說什麼?」
靳承川鳳眸灼灼:「如果非要嫁進靳家,你不如選一個更有權有勢、有能力護你的男人,靳玉執沒有財團股份,二叔的大部分財產都給了小兒子,憑他那點工資,根本無法供你日日頂奢名牌,珠寶玉砌,紙醉金迷。」
他捉住虞柔的手,深諳的琥珀眼格外認真,薄唇輕挑弧度,循循引誘:「但我可以。」
「……」
「靳家五少奶奶的名頭,說出去無人知曉,不如做個有野心的女人,做靳氏的當家女主人,」他將虞柔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眸色認真,「拿捏我,就等於握住整個靳氏命脈,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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