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都驚呆了,「這才五分鐘不到,您這麼快??不會是太久沒釋放,憋出問題了吧,要不要明天約個男科醫院看一下?」
他是真心為了靳承川後半輩子的性福著想。
靳承川聽得臉都黑了,陰惻惻咬牙:「我像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禽獸?」
「沒做?」林宇有些不可思議,「那可是您心心念念的女人,這都忍得住……」
靳承川陰沉著臉,「一分鐘滾過來,你還有59秒。」
他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林宇和李叔狂奔過來,跑得氣喘吁吁。
「去首創天禧。」
李叔:「是。」
靳承川又跟林宇說:「給靳玉執打電話,如實匯報虞柔喝醉的事,讓他二十分鐘後,在首創天禧小區門口等著接人。」
「明白。」
豪車在夜色中疾馳,穩穩抵達首創天禧門口。
靳玉執早已等候多時,立刻湊過來,主動開了后座車門。
看清后座的情況,他整個人怔了一下。
虞柔是坐在靳承川腿上的,窩在靳承川的懷裡,身上也蓋著靳承川的衣服。
他一向溫潤平和的臉上,多了幾分嚴峻,「三哥是對阿柔做了什麼嗎?」
靳承川面無表情,「你是在質問掌權人?」
「不敢。」
「我若是想對她做點什麼,今晚就不會把她送回來。」他自嘲一笑,「是她非要睡我身上的,她把我當成你了。」
靳玉執有片刻驚愕,沒反駁,彎腰將靳承川懷裡的虞柔抱出車外。
「剛才是我小人之心揣度三哥了,我向三哥道歉,還有今晚的事,謝謝三哥。」
他幽怨的盯了靳玉執一眼,悶悶不語。
懷裡獨屬於某個女人的熱度在消散,車門洞開著,晚風吹進來,心口拔涼拔涼的。
胸腔煩躁得厲害,他冰冷冷收回視線,「帶著你老婆,滾吧。」
靳玉執微微鞠躬,態度禮貌又恭順,「三哥慢走。」
豪車很快消失在夜幕下,靳玉執也抱著虞柔回了家。
「你今晚怎么喝這麼多?」
他溫和的嗓音詢問著,沒人回答。
將虞柔安置到床上,被褥蓋好,他取來一盆溫水,就坐在虞柔床邊,替她擦臉。
「你在夜闌珊參加劇組殺青宴喝醉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麼要讓三哥接你?」
明明知道得不到回答,他還是自顧自說著,內心是愁苦的。
「阿柔,你心裡……真的有我嗎?」
虞柔砸吧砸吧紅唇,睡得很香,不知道是不是夢中聽見了他的聲音,應了一聲:「阿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