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玉執眸底亮起微光,心裡頓時像化開的蜜糖一樣甜。
但也就高興了幾秒,他想起什麼,不確定的輕聲問:「你是在喊曾經包養你、被你錯認多年的那個『阿執』,還是在喊我?」
沒有回應。
虞柔纖長的睫毛蓋住美眸,臉頰的醺紅未退,醉得很沉。
靳玉執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清醒時喊的阿執一定是他,但無意識喊的阿執,不一定是他。
三年漫長的抑鬱症治療期,她一度將他和靳承川弄混,發病時拉著他痛哭,一遍遍喊著阿執,眼神卻像是在看另外一個男人。
這個稱呼在她心裡埋了十幾年,印象里卻是靳承川那張臉,一朝發現喊錯人,哪能那麼快改正過來。
他花了很多心思,才讓虞柔漸漸淡忘靳承川那張臉,破除心理障礙,開始只叫他阿執。
「沒關係。」像是安慰自己,他嘴角勾起無所謂的笑,「只要你永遠只喊這個名字,就夠了。」
他雖生在豪門世家,卻甚少得到關注。
所以他缺愛,非常非常缺愛。
母親曾是最愛他的人,自從母親死後,他只在虞柔這裡得到關愛,是不摻雜任何利益目的,非常單純,發自內心的關愛。
他真的不想放手,他害怕回到缺愛的那種孤獨感。
虞柔喊阿執時,心裡是不是想著他,都沒關係,反正除了他,旁人不會知道她也許是在喊另外一個男人。
再等十一個月,他們就能領證,這次,沒有任何人能從中阻撓。
第160章 年齡差
「阿柔,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怨我?」
靳玉執垂著眸,蓋住諱莫如深的情緒,「那就……讓一切永遠成為秘密,讓你永遠都不會發現。」
他意味深長的說著,動作溫柔的替她蓋好被子。
*
虞柔醒的時候,頭痛得要炸掉,宿醉的代價給身體帶來的負擔太大。
「您睡醒了?」
保姆林姨端了杯溫熱的蜂蜜檸檬水進來,「執少爺吩咐給您煮點蜂蜜水醒醒酒,您喝了會舒服些。」
虞柔支起身體坐起來,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林姨又取出幾種藥片,一一擺在床頭柜上,回憶著靳玉執的吩咐,緩緩道:
「您要是頭疼得厲害,就吃一顆這個藥,渾身酸軟就再吃一粒這個,如果還有嘔吐、胃灼燒感的症狀,就吃點這個,要吃兩片,是養胃的……」
虞柔認真聽著,心裡暖暖的。
身邊有個學醫的,真的很棒。
自從跟靳玉執相熟後,她連胃疼的次數都少了。
「阿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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