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覓不敢說話,只點頭,唯唯諾諾的。
緊張的氣氛下,虞柔卻沒忍住笑了。
孫雅秋的臉色更冷,「你笑什麼?」
「太太是因為管不住你兒子靳承川,所以只好拿我這個軟柿子開刀嗎?」
孫雅秋:「我本以為你挺單純的,虞家不幸,你曾邊上學邊打零工,照顧重病的媽媽,是個自強自立的女孩子,可我最近才知道我看錯你了,勾引男人原來是你一貫的伎倆,留著你這個禍水,靳家遲早大亂。」
她別過臉,不再看虞柔,冷冷命令:「拿家法。」
保鏢取出長條錦盒,一根深黃藤杖看著就嚇人。
站在虞柔身側的保鏢,立刻按住她的胳膊,讓她只能維持跪姿,動彈不得。
她看著那凶駭的打人玩意,臉色微白。
猶記得林宇說過,靳承川三年前為她挨過,被折騰了半條命,高燒三天。
她是畏懼那玩意的,「太太,你看不慣我,可以有千種辦法收拾我,也可以把我和阿執趕去華國邊界定居,不准我們再回京都,沒必要用家法吧。」
「你如今也算靳家人,用靳家家法收拾你,合情合理,就算承川回來,也說不了半個不字。」
可她還不算正經的靳家人……
孫雅秋不再廢話,一聲令下,「打,打到她真心知錯,以後看見承川就退避三舍。」
保鏢繞到虞柔身後,執家法,高舉起。
重重一記悶棍落在虞柔的後背上。
虞柔死咬著下唇,倔氣的沒有慘叫,纖柔的身板隨著那一棍往前撲了一下,被保鏢按得死死的,才不至於摔到地上。
後背像被滾油潑過,劇痛侵襲四肢百骸,哪裡都泛疼,才挨第一下,她痛到冷汗直冒,牙關打顫。
秦覓在一旁看得有些不忍,「嫂子,小柔身子弱,您適當教訓一下就算了吧,別真打出個好歹來。」
孫雅秋不說話,別開目光,顯然還沒消氣。
第二棍、第三棍……
第四棍還沒落下,阻止的聲音先從門外響起。
「太太!打不得!」
管家推開祠堂的門,狂奔到孫雅秋跟前,「少爺馬上就回來了,千萬別為了五少奶奶的事,傷了您和少爺之間的母子情分啊!」
「靳家二房娶的媳婦,正主婆婆在這看著都不敢說什麼,我要教訓誰,輪不到他插手。」
孫雅秋越想越氣,「我還就不信了,為了這個女人,他能跟老娘斷絕關係,繼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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