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都過去了,救我性命是利用,但三年抑鬱期的不離不棄是真,在我眼裡,你依然是我的親人。」
「……」
靳玉執沉默,虧欠感比身上的疼痛還要令他壓抑。
救小奶糕的恩,靳承川已經替小奶糕還了,若是硬生生受完那八十杖家法,他此刻恐怕已經進醫院了。
他嘆息一聲,拿過虞柔手上的紗布,問得隨意:「你不早點回去看看三哥的情況嗎?」
虞柔微怔:「他怎麼了?」
看她這個眼神,便知她毫不知情,剛剛在祠堂門口,他看到她跑過去跟靳承川聊了什麼,靳承川竟然沒把挨家法的事告訴她。
想到這,靳玉執搖頭失笑,輸得心服口服。
他確實不如靳承川愛虞柔愛得深沉。
「你說清楚,他到底怎麼了?」
靳玉執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虞柔隱隱預感不妙,這會再看看靳玉執的傷,回憶起在祠堂門口聽到的打人動靜,靳玉執似乎不像挨了那麼多下的樣子……
她不敢再往下猜了,就聽靳玉執說:
「我只挨了三十杖,三哥替我挨了剩下的五十杖。」
靳玉執垂下眸底的一抹複雜,連連嘆氣,選擇全盤托出:
「我有看到他挨完後嗆了血,他估計傷得比我重很多,但他出祠堂前就把衣服穿好,還把冷汗和唇上的血都擦掉,應該是不想惹你擔心……」
第252章 凝血功能障礙
書房裡,血腥味濃重,咳嗽聲不斷。
林宇在沙發前來回踱步,為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而著急,「您一直在咳血,是不是傷到內臟了,怕是要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才放心。」
靳承川趴在沙發上,冷白的指骨將身下枕頭攥得青筋直爆,被冷汗浸濕的額發發梢都輕輕抖著,慘白如紙的臉上只有薄唇內側一圈是殷紅的。
外科醫生坐在旁邊,正在專心給他處理傷口。
整塊後背血痕交錯,五十杖原本不會傷成這樣,是因為之前從非酋聯合國帶回來的傷還沒好全,兩傷交疊,看著心驚。
「無礙,一點皮外傷而已,只是……胸腔有點悶。」
他深喘著,虛弱低啞的聲音斷斷續續。
林宇氣得狠,「執少爺害您在非酋聯合國的生物實驗室被折磨三個月,就算真的被家法打死也是活該吧,您何苦替他扛五十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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