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拿出手機,給跟蹤靳玉執的保鏢打電話,加大打擊力度:
「告訴靳玉執,如果他選擇挨家法,我會讓人把他吊到老宅花園裡的那棵老槐樹下,扒光了揍,再讓老宅的所有傭人圍觀,說到做到。」
「……」虞柔聽得嘴角直抽,「你真夠狠啊。」
真要是被靳承川這樣折磨一頓,靳玉執面子裡子都沒了,相比之下,乖乖去應付靳儲緒,好歹算是家庭矛盾,能關起門來處理。
靳承川大掌一攬,扣住虞柔的細腰,強勢地摟進懷裡,薄唇戲謔:「若你當時真的嫁給靳玉執,你會跟他一樣,任我搓扁捏圓。」
他的指骨,加重了撫她腰肢的力道,「虞大小姐,你跟靳玉執分手的決定,是你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抉擇。」
虞柔歪頭跟他對視,秀眉微挑,小模樣有些性感,「可你現在……不是正在把我搓扁捏圓嗎?」
他的手貼著她的後腰肌膚,肆意遊走,很不安分。
僅一句話,一個眼神,他便被挑起了燥熱,晦暗的鳳眸逐漸被情慾侵蝕——
「那你乖點,讓我多捏一下。」
呼吸漸重,他吻住虞柔嫣紅的唇瓣,吻得忘情,難以自持,指骨順著她潔白的裙邊,探去——
前排的李叔,極其懂事的幫忙降下擋板,又減緩車速,慢一點回老宅。
天邊紅霞褪去,勞斯萊斯停在老宅門前一百米處,停留了將近一個小時,后座車門才緩緩打開。
虞柔雙頰的緋紅未褪,羞恥至極,披著靳承川的西裝外套,率先朝老宅大門跑去。
顧及著回了老宅還要見孫雅秋,還要跟長輩一起吃晚飯,靳承川淺嘗輒止,沒有太磋磨她的腰。
他坐在車裡,望著羞澀狂奔回老宅的那道倩影,薄唇微挑,慢條斯理地系好襯衫紐扣,將性感精緻的胸肌腹肌藏好,只給某個女人看。
突然,視線一片黑暗,腦中像一根筋弦崩斷,疼痛劇烈。
他單手撐著前車座,胸腔上下起伏,胳膊青筋暴起,深深呼吸緩解不適。
司機李叔注意到他的異常,回聲詢問:「靳爺,您怎麼了?」
「沒事。」這種症狀只持續了幾秒鐘,靳承川再次睜開眼,視線恢復清明,「可能……起猛了,有點貧血。」
李叔深知他之前在車裡跟虞柔親密的時候有多持久,這次不過是一個小時。
再結合之前靳承川跟金越去看男科的事,李叔很快得出結論,儘量不傷害他自尊心的委婉道:「靳爺,我最近有用過一款還不錯的保健品,我跟我老婆都很滿意,要不推薦給您試試?」
靳承川秒懂,臉色微沉:「我用不著。」
……
虞柔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孫雅秋迎面走來,動作自然的牽起她的掌心,又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段時間喝了我準備的中藥,感覺身體怎麼樣?」
虞柔愣住。
她能直說最近的藥都是靳承川代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