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已經超過40分鐘了。
內心有什麼想法在變得堅定,他緩緩說:「我如果要死,就找個地方悄悄去死,不讓虞柔知道,放她自由,放她去找十個八個小奶狗,恣意快活。」
林宇聽得鼻子發酸,強忍哽咽:「這些併發症將來肯定都能治好的,別說什麼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了。何況,你怎麼能確定虞小姐知曉你的身體情況後,一定會選擇離開你呢?」
靳承川果斷說:「我不用她可憐我。」
林宇汗顏:「怎麼就是可憐你呢,說不定……是因為愛你呢。」
「愛?」
這個詞太久遠了,自從那次在金銀島帶虞柔爬山遭遇雷雨天氣,她說愛過他都是騙他的,從頭到尾心裡都只有靳玉執一個人。
從那次以後,他就沒再敢問過虞柔「愛」這個字,怕會聽到讓自己心碎的答案,只敢問問她是不是在乎他,是不是會想念他,得到肯定的答案,便覺得心滿意足。
如今,他好像可以不畏懼這個問題了。
「或許我是該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她是否愛我。」
心裡有了主意,他吩咐林宇:「儘快替我安排出上午的空檔時間,訂一間私人星空電影院,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
林宇辦事麻溜,不過兩天時間,就替靳承川籌備好所有的驚喜。
某天早上,虞柔是被靳承川親醒的。
「起床了懶豬,你是想cos睡美人,非要親親才肯睜眼?」
虞柔迷迷糊糊間,被這一番話雷得外焦里嫩,揉著稀鬆的睡眼,從床上坐起來,「你是大清早起來沒嗑藥,神經病發作到我跟前來了?」
「確實沒嗑藥。」靳承川指骨捏起她的下巴,「你讓我啃一口?」
「……」
一大早起來就開小黃車,想把她當成藥,『吞』了是吧。
「騷話連篇,你是晨、Bo了嗎?」
「……」靳承川耳根一紅,俊眉蹙起,「你好歹是個女孩子,說這些詞彙也不害臊。」
虞柔揣起手,美眸好整以暇地打量他:「誰知道你哪根筋不對,突然又搬去書房睡了快一周,今早又是哪根筋不對,突然跑到我床邊,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這個話題再扯下去,怕是要翻舊帳的。
靳承川很識趣的岔開話題,說正事:「今天你有什么正事安排?」
「寫字樓租好了,最近在忙著置辦儀器、桌椅等等,事情挺雜的。」
靳承川伸手勾住她細軟的腰肢,毫不掩飾眸底的欲色,聲線暗啞得蠱人:「下午再忙正事也不遲,上午想帶你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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