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不理解,「你就這麼不信任她,怕她跟靳玉執跑了呀?」
靳承川一本正經的說:「正因為信任她,所以必須要給靳玉執打電話。」
她說愛他,只愛他,這句話他盼了好久好久。
可此時此刻,他心裡卻很掙扎矛盾,他情願虞柔不愛他,是借著出差的由頭,跟靳玉執跑去國外逍遙。
但是,她愛他,她替他安排好一切,她帶著靳玉執去了非酋聯合國。
她八成是去找那個幕後之人的。
雖然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他行事周全,心狠手辣,虞柔此行去非酋聯合國太兇險。
可惜金越聽不見靳承川的心思,也不知道靳承川失蹤那三個月在非酋聯合國經歷了是什麼。
事情被靳家瞞下來了,金越只知道靳承川回來後裝成神經受損,還故意說他老,至於腦瘤是什麼原因引起的,什麼幕後之人,一概不知。
「真搞不懂你的腦迴路,但你非要打電話,那我幫你打,不然你肯定不死心。」
這一次,電話撥通了,卻沒人接。
金越猜測:「非酋聯合國那邊跟華國有兩個小時的時差,那邊估計天剛亮,靳玉執估計還在睡覺吧,要不晚點再試試?」
「兩個手機沒信號,一個電話不接。」靳承川森寒著臉,壓著慍怒和擔憂,「買今天最早班的機票,我要去非酋聯合國。」
金越瞳孔瞪圓:「你瘋了?!」
他根本不理,自己拔了吊針,掀開被褥就要下床。
金越被嚇到了,連忙按住他,勸:「你現在這副樣子,去了又能幹嘛!他們之間要是真有點什麼,你看得見?」
「讓開。」
靳承川陰沉沉命令。
「你就不能有點病人的自覺啊,瞎折騰什麼,你特麼拔吊針不疼啊?」
金越碎碎念著,拼命阻撓靳承川下床,推搡著。
忽地,他感受到有什麼液體滴到他手臂上,低頭一看,是猩紅的血。
一滴兩滴,越來越多。
「承川哥!」金越嚇得臉都白了,「你……你流鼻血了!!」
靳承川還算淡定,默默用手背擦掉,「我有凝血功能障礙,流鼻血很正常。」
但那血越來越多,怎麼都擦不完似的,靳承川的病號服很快被染上片片血跡。
殷紅的顏色,觸目驚心。
金越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流鼻血是這麼嚇人的出血量,趕緊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醫生護士很快趕來,給靳承川打了止血劑,送去放射科照腦部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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