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原本做好了會被靳承川盤問的準備,甚至將說辭都想好了,卻沒想到靳承川一句都沒問,只是擔心她在異國他鄉受了委屈。
「沒有。」她抬頭看天,眼圈酸澀得厲害,淚珠無聲滑落眼尾,卻強忍著,聲色淡淡的:「有林宇在,何況我好歹還有個公爵府四小姐的身份,誰敢讓我受委屈?」
靳承川每聽她說一句話,都要緩上好久。
連日來的思之如狂,快發瘋似的擔憂和想念,最終,全部化為四個字:「安全回來。」
虞柔隨意一笑:「非酋聯合國挺太平的,我當然會安全回來,你也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說不定等你快痊癒的時候,我就回來了。」
這次靳承川沒有繼續回答她,將手機遞給了金越。
金越好想跟虞柔直說靳承川的病情,告訴她,她要是不早點回來,晚了說不定要去墳頭看靳承川。
但靳承川的性格,金越是了解的,靳承川想把惡化的病情瞞著,他也沒辦法。
「嫂子,你累了就快去睡吧,我掛了啊。」
等真的掛了電話,金越就一臉幽怨的盯著靳承川,「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將你目前的真實病情告訴她,她一著急,早點回來看你不好嗎?」
靳承川翻身,整個人躺進被子裡,「她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必給她添更多煩憂。」
「那現在總算跟嫂子聯繫上了,也知道了她那邊一切正常,該放寬心了吧?」
靳承川嗤笑了聲:「她哪裡正常。」
金越不解:「她哪裡不正常?」
靳承川臉龐深沉,語氣有些無奈:「她當初沒拿個影后獎再退圈,真是可惜了她這演技。」
「啊?」
金越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並不解釋,正色吩咐:「替我發個簡訊給田聰,讓他明天一早來醫院找我。」
虞柔越是強調某些方面,越是證明有問題。
尤其她提了一次裴吉文森特,提了一次裴吉公爵府,昨日聯繫靳玉執,也提過一次裴吉文森特。
他倆似乎都想旁敲側擊的說明裴吉文森特是個好人,一定跟害靳家的幕後之人無關。
再結合往日的事,靳承川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但不確定是不是他多疑多思了,得讓田聰去查查。
……
電話掛斷的瞬間,虞柔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得放肆。
最近神經高度敏感,她感覺好累,卻又不得不壓下所有脆弱的一面。
靳承川的命,就像沉重的擔子落在了她肩頭,她不能有一絲懈怠,更不能倒下,必須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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