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傻逼!他昨晚是把她腿給打折了嗎這麼疼!!
還有那裡,他怎麼弄的會比她初次那晚還要疼的?!
她心裡還在這麼罵著,周硯川就已經起身走了過來,他熟練無比地將她抱起來,「回臥室?」
戰景熙氣鼓鼓的,不想理他。
「還疼?」他盯著她俏生生的臉蛋問。
「不然呢?」她一個好好的大活人,還能會突然不會走路了?
上午他是瘋狂了些,他……
周硯川喉結滾了滾,嗓音沙啞嚴重,「等會我再給你抹點藥。」
「誰要你……」戰景熙話說到一半瞪著眼睛看他,「再?你已經抹過了?」
「嗯。」男人低低的應著。
戰景熙,……
媽的!
他怎麼有臉的!
那個地方,她!!!
要被氣炸了!
到臥室後,她就趕他,「爽也爽了,今晚總可以讓我一個人睡了吧?」
「今晚會打雷。」
戰景熙嗤笑一聲,「我又不怕打雷。」
「……這邊的雷和京都不一樣。」
「有多不一樣,還能閃過來把我吃了不成?」景熙抿抿唇,不耐煩了,「我求你了,滾出去,讓我一個人睡一晚,行嗎?」
她身上穿著的是她睡著後,他幫她穿的睡裙,淡粉色的絲綢款,很趁她,淺淺燈光下,他這樣站著時,都能看見那些曖昧的他留下的印記。
兩年沒有過,他很克制也不敢用力,可他手到底還是太糙了,她皮膚又嫩,他微微用些力道,她身上就留下來了記號。
黑眸不動聲色地暗了暗,周硯川低低開口道,「我幫你塗好藥,你睡著了我就出去。」
戰景熙真是醉了。
她朝他伸出小手,「藥給我,我自己塗。」
「你看不到。」
「有鏡子。」
「不方便。」
「關你屁事。」
「我弄傷的,當然關我事。」
「呵,現在你裝的跟個人一樣這麼有責任心了,弄的時候你他媽怎麼就沒想這些?真想對我負什麼責的話,你就死遠點去,別礙我眼,別惹我煩!」
「做不到。」
「做不到就讓人綁著你,反正你這裡也養著這麼多保鏢,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