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奈奈子兩頰緋紅。
幸村精市此刻微微蹙眉的樣子脆弱而敏感,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那個荒唐的夢。
在那場綺麗無邊的夢裡,他將最脆弱、最敏感的自己展現在了她的面前,握著她的手,任她採擷。
嗚嗚嗚......
想到這裡,她的臉愈發紅了,只好扭扭捏捏地說。
「就是覺得有些曬。」
曬?
幸村挑了挑眉,伸出修長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她不明所以的抬頭。
上頭是烏雲密布黑雲堆疊的天空
呃...她現在挖個地洞鑽進去還來得及嗎?
「呵。」
幸村向前踏了一步,把她往裡面逼近,她被迫又往牆面退了半步,再也沒辦法退了,背後就是牆。
低下頭,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她的,看著她瞪得愈大的雙眼,帶著笑意開口。
「奈奈子,不可以躲我。」
——
「所以,就這麼一句話,就把你拿下了?」
在她的房間內,玉川穿著睡衣盤腿坐在沙發上,有些難以置信。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趴在沙發椅背上滿臉甜蜜又糾結的某人。
她實在是難以相信,幸村,竟然只用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搞定了奈奈子。
這傢伙原來是這麼單純好搞定的類型嗎?
突然覺得學校里那些向她示好的男生失敗的最大原因也許是太過委婉,導致這個神經大條的傢伙完全沒有get到他們的真正意思就把人三振出局了。
搖了搖頭,對她未來的生活下了判決書。
「你完了,你以後一定會被幸村吃的死死的!」
接著,就聽到她的懊惱的哭嚎。
「那我還有機會在上面嗎?!」
玉川輕啟朱唇,十分無情。
「你註定翻不了身了。」
——
和五條奈奈子說開後,幸村也沒有天天拉著她一起去網球場,只是囑咐她出門之前要告訴他之後就放手讓她自己去玩。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異常,通常等他們回到跡部家的別墅,她都會端著恰到好處的茶水在客廳等他。
但這兩天,即使他們結束了訓練,一時半會兒反而見不到他們,甚至就連用餐,都不見蹤影。
「五條小姐和玉川小姐呢?」
把手裡的球拍遞給傭人小姐,跡部接過管家手裡的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惡汗水,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