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蓮二:是有人惹到他了吧?
-
因為知道二年級明天要階段考,花見惠子根本沒想過今天的社團活動可以看見一個二年生。
可偏偏——
早川世安現在的的確確就坐在自己旁邊,而且看起來氣壓頗低。
「世安吶……你這個……不用複習了嗎?」
她錯了,她昨天不應該散發低氣壓攻擊親愛的學妹的。
真沒想到現世報來得這麼快QAQ
「嗯,知識點和最近的錯題都整理完了。」早川世安禮貌答完,繼續臨摹著昨天沒畫完的罈子。
花見惠子扭頭往後與野澤風對視一眼,用眼神問:這是怎麼了?
野澤風聳了聳肩,選擇繼續作畫。
眼見著拿紫褐色的罈子都能拿去醃製老壇酸菜了,花見惠子乾笑著委婉勸解道:「世安醬,繪畫是門藝術,但你這個……實在是太藝術了。」
早川筆尖一頓,仔細端詳畫面半晌,自覺是有點難看。
「那我重新畫吧?」說著,她已經伸手準備去揭貼在畫紙周圍的膠帶。
花見惠子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早川世安的手腕,勸解道:「額……要不今天歇歇?」
早川看向自己的手腕,好巧不巧還是昨天下午被抓紅的那隻。
默了會兒,早川難得想要堅持一下:「可是我想今天把這周的作業交掉。」
花見惠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憑白從對方的語氣里聽出了那麼一絲委屈。
這麼聽著,怎麼搞得像是自己故意不讓她交作業?
「小風——」花見惠子往後拍了拍畫架,「這周美術社是不是可以不用交作業來著?」
野澤風幾經被打擾,無語地放下畫筆,通過畫架的間隙看向早川世安的畫紙。
他仔細研究了會兒那隻仿佛裝滿了怨念的罈子,確定是沒救了,這才不得已認同了花見惠子的無理取鬧,點了點頭附和道:「體恤二年生這周考試,可以不交。」
野澤風說完便再次拿起畫筆。
在紙上添了幾筆之後,他可能是覺得不妥,補充了一句——「但下周要交三張。」
早川世安看向昨天還吵得不可開交,今天卻已經光速和好的公權私用二人組,只得被迫放棄了繼續殘害這個罈子的想法。
她將畫筆放進水桶里,一時間竟感覺到了無所事事。
幸村精市那邊自認不需要她管,學習上的事情因為柳蓮二的筆記也多少有了點底,至於回家……
一想到爸爸他竟然聯合幸村一起試圖矇騙自己,她就有點理不順氣,根本不想那麼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