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君?你抱的是菜菜嗎?她怎麼了??」
是剛出門準備下樓買水的白石藏之介。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快十點了, 除了某些還在卷生卷死的卷王,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回到寢室準備休息了。
走廊的隔音也就那樣,白石這一問, 隔壁房間的人便聽到了。
幸村看到白石走過來, 奈何實在行動不便,只好說道:「能幫我從她包里拿一下房卡嗎?」
白石擔憂的目光落在菜菜臉上, 卻也動作迅速地從幸村挎著的包里找出了房卡, 幫忙刷開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清楚, 先把她安置好吧。」
……
兩人匆匆忙忙進了門, 並沒有發現另一邊, 一道門縫悄悄打開。
目睹了全程的忍足侑士推了推反光的眼鏡,深感大事不妙。
他關門退了回去, 敲響浴室的門:「跡部, 大事不好了!」
跡部景吾正在享受牛奶玫瑰浴,突然被打擾很不耐煩:「啊恩?什麼事這麼慌張?」
「我看到有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進了菜菜房間。」忍足侑士用詞精準道, 「菜菜好像昏過去了。」
「你說什麼??」
嘩啦一聲,水聲作響, 似乎是跡部從浴缸站了起來。
「總之, 我先過去看看,你也趕緊收拾一下吧。」忍足侑士說完, 便抓了件外套,走出了門。
……
菜菜的房間內, 兩位「不懷好意」的少年正忙前忙後,幸村將菜菜放到床上躺好,白石去找熱水壺和毛巾,順便手機都拿了出來,考慮著要不要叫救護車。
「先等等。」幸村探了探菜菜的額頭,是正常溫度,應該不是發燒,就是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
她在電話里說去見贊助商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這麼想著,他低下頭,湊近菜菜的嘴唇,似乎有聞到一絲淡淡的紅酒味。
白石剛擰好毛巾,出來就看見幸村湊到少女面前仿佛要親上去的一幕,嚇得開口道:「你、你在做什麼?」
幸村淡定起身,陳述道:「她好像喝了酒。」
「是嗎?」白石走過去,也正打算湊近去聞,被幸村拉住。
「你不用聞,我聞過了。」
白石:「……」
「有沒有什麼解酒的東西?」幸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