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狀態,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喝醉了,第二種是酒的質量不好,就會產生頭痛。」白石一邊分析著,一邊觀察菜菜昏睡中仍然皺起的眉頭,對幸村道,「你能讓我過去看一下嗎?」
「……」幸村只好讓位。
白石同他換了位子,來到菜菜身邊,伸手探上她頸側的脈搏,神色逐漸凝重:「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高,不過目前看來,並沒有到酒精中毒的程度。」
「那怎麼辦?」幸村問,「還是打電話給醫務人員來看看?」
「醫務人員現在過來也不方便。這種情況我碰見過,幸村君,你能幫我去我房間拿一下床底下的保健包嗎?」白石將自己的房卡遞給幸村。
幸村接過,問:「我去?」
「嗯!拜託了。」白石一邊用毛巾給菜菜擦臉,一邊誠懇道,「我得在這給她冷敷。」
「……」
白石藏之介和幸村精市之間,有一個非常互補且致命的特點,那就是白石最擅長的化學,是幸村最不擅長的……
而化學又是藥學的衍生,藥學是醫學的基礎,白石的父親便是藥劑師,自己也是學校的保健委員,對藥學也頗有研究,平常又注重健康養生,自然懂得應對各種生活中的突發狀況。
幸村精市深知這一點,也是為了菜菜著想,於是應了白石的囑咐,果斷轉身。
剛打開門,他便與門口的忍足侑士對上。
「……」
「……」
幸村沒有多做停留,禮節性地點了點頭後便去白石房間拿藥了。
忍足推推眼鏡,看了眼幸村離去的方向,便伸手推開了他還沒來得及關上的門。
遲疑地往裡面走了幾步,他看到白石藏之介正在忙碌的身影。
「白石,你在做什麼?」
白石聽到聲音,驚訝地回過頭,「忍足君?」
「菜菜怎麼了?」忍足侑士走過去,眉頭緊起。
白石正在給菜菜換毛巾,一邊簡短解釋了下目前已知的情況,一邊將用過的毛巾遞給他:「正好,你方便幫我用冷水把毛巾過一下嗎?」
「……」忍足莫名其妙就被安排了任務,但眼下情況確實不樂觀,為了菜菜,他只好照做。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忍足剛洗完毛巾就順便過去開門,看到是穿著睡袍、一臉急切的跡部景吾。
「怎麼回事?!」跡部在門一開的瞬間便快步闖進,看到了床上的情景。
忍足本想讓誤會持續一下的,但眼下還是菜菜的情況重要,於是將白石解釋的又給跡部解釋了一遍。
「喝酒?又喝???」跡部百思不得其解,「跟誰??」
「不知道。」說話的是白石藏之介,他擔憂地望著床上的少女,「我看到幸村君送她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具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